“言言這孩子沒什么心眼,性子直,你便利用她這一點?你別忘了,她的身后還有英國公府呢。”英國公夫人警告的開口,目光凌厲。“這位夫人怎么說話呢?”寧氏很不高興的出頭:“那江問言可是自己主動來找茬的,我們好好的看著自己的衣衫,她跑過來搶,顯著她了,您這嘴里還是她委屈了。”“我們昭昭也不是沒人護(hù)著的。”寧氏一副要拼命的樣子。真是氣死了。昭昭在宜城的時候,好歹也是寵著護(hù)著的,各家的嬸子也很喜歡她。到了京城,怎么隨便遇到一個人就敢欺負(fù)她。大不了她寧氏拼命。英國公夫人皺著眉頭,無意與一個農(nóng)婦爭吵。只是看著宋昭,很篤定的問道:“難道你沒有故意嗎?”“英國公夫人,她既然欺負(fù)人在前,就不要怪別人還手。我又憑什么站在這里被欺負(fù)呢?我宋昭向來不懼,敢欺負(fù)我,本就要掂量掂量。”宋昭也直接表態(tài)的說道:“背后是英國公府也不行。”“你!”英國公夫人氣極。宋昭這個人又多硬茬,她倒是也領(lǐng)略過了。不悅的留了句:“但愿你能一直如此。”宋昭只是淡淡的看著她。她宋昭什么苦頭都吃過了,不怕死,唯獨害怕重蹈前世的覆轍。怎會被這幾句話嚇到。坦然的離開。寧氏氣憤的不行:“這京城的夫人比宜城的還要不講道理,實在是無理極了,看著倒是一身正氣的樣子,卻是個顛倒是非黑白的人。”“那江問言是什么人,還能這樣護(hù)著她。”“伯娘,就像是你偏心我一樣。那江問言是英國公夫人等了那么多年,失而復(fù)得的人,自然是偏心著了,就算是她江問言欺負(fù)人,那英國公夫人也是要在旁邊幫忙哄她開心的。”宋昭解釋道。英國公夫人大抵也是這么個情況了。沈氏一臉不理解的問道:“昭昭,是怎么回事?那江問言怎么會是英國公夫人的孩子?”“倒也是不知道,前段時間認(rèn)的,大約是英國公夫人查到了什么證據(jù)吧。總之是認(rèn)了這個女兒,也接去了英國公府。英國公府雖然沒有公開承認(rèn),但也是默認(rèn)了。英國公夫人很是寵愛這個女兒,對江問言也是費盡了心機(jī)。”宋昭大概的解釋了一番。沈氏聽到這個,整個人都懵了。“怎么會這樣?”沈氏大為不解。怎么會這樣?那江問言怎么可能是,昭昭才。沈氏整個人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腦子里像是糊了一樣。怎么會那么復(fù)雜?“阿娘,怎么了?”宋昭有些疑惑。阿娘怎么會對英國公府的事情那么上心,而且還有些質(zhì)疑。難不成阿娘和英國公府還有什么淵源不成?“阿娘是知道什么嗎?”宋昭探究的問道。阿娘一直在宜城,她從小到大也沒聽過她認(rèn)識英國公府的人啊。沈氏連忙搖頭,慌亂著怕宋昭看出什么。“阿娘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江家好歹是鄰里鄰居的。”沈氏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