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羽快速站起來。“你敢打我?!”他盯著牧北戾吼。從小到大,沒有人打過他,連他爹娘都沒有,牧北卻居然抽了他一耳光!而后,他又看向丹閣一群執事嘶吼:“還有你們,都愣著做什么,他冒犯丹閣,還不殺了他!殺了他啊!”一群執事卻沒有一個人動手,不僅沒動手,反而是有些敬畏的看著牧北。一般人不認得牧北拿出的那塊銀色令牌,但,作為丹閣執事的他們,如何不知那是什么?那可是代表著丹閣的名譽長老,名譽長老啊,和長老是平起平坐的存在!地位可比鐘遠明這個預備長老高的太多了,長老打預備長老,他們敢動?“還不動?!你們吃白飯的嗎?!”勾羽猙獰的吼道。話語剛落,牧北又出現在他跟前,又一個耳光甩在他臉上。啪!耳光聲響亮,勾羽再次橫飛出去。“蠢貨,一點眼力勁都沒有,就看不出來這些人的異常?”牧北道。拍賣場內,其它人這個時候都看出了古怪,面帶著詫異。而最主要的是,鐘遠明這個預備長老已經站了起來,他們發現,鐘遠明這個預備長老,被牧北抽了一耳光后,此刻非但沒有動怒,反而是變得有些唯唯諾諾起來。這......什么情況?也是這時,鐘遠明顫顫巍巍的向牧北拱手:“鐘遠明,見......見過長老!”眾人嘩然!長老?!鐘遠明居然稱牧北為長老!牧北是丹閣的長老?!“他,他怎么可能是......”眾人大驚。牧北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這么年輕,居然是丹閣的長老?!青州丹閣什么時候出了一個這么年輕的長老?!他們可從未聽說過啊!“剛才,他拿出的那面令牌,難道是丹閣長老的身份象征?”“沒錯了!肯定是!”眾人終于明白了丹閣這些執事為何沒有動牧北,終于明白了鐘遠明為何被牧北抽了一耳光后卻不敢動怒,反而是唯唯諾諾起來,原來是這等原因!長老啊!身為長老,牧北打鐘遠明這個預備長老,鐘遠明敢如何?更何況,今日之事所有人都是看在眼里的,是鐘遠明這預備長老刁難牧北這個長老在先!而這個時候,勾羽已是早就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牧北居然是丹閣的長老!比他師父地位還高!他難以接受這一幕,指著牧北獰吼:“假的!假的!丹閣什么時候有這么年輕的長老?就因為他剛才那出的那面令牌?令牌是可以造假的!他絕對不是丹閣的長老,絕對不是!”牧北走向他。步子很平緩。很快,他走到勾羽跟前,勾羽猙獰嘶吼:“你敢冒充......”牧北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拉過來,甩手一耳光抽在他臉頰上,隨后反手便又是一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