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來?我就是太不亂來了,讓還有心思想著別人,將心神放在別人的身上!既然他都來了,你有本事也就喊他來救你好了,不然你就別想逃出去。”盯著慕容風傾良久,孤無絕才沉聲開口。
“孤無絕,你到底發(fā)什么瘋!”孤無絕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根冰針敲在慕容風傾的心頭,讓她想怒又不能怒,只能夠怒瞪著他。他這一定是腦子進水不正常,好端端的發(fā)什么病?不對,他本來就是不正常,從一開始見面就應(yīng)該知道,不正常的只是最近的時間而已。
“我發(fā)瘋?我不是發(fā)瘋,而是被你逼瘋了!”明明知道他不喜歡南宮非然,偏偏卻還是為了這個人跟他說和他沒有關(guān)系,那她想要和誰有關(guān)系,南宮非然?孤無絕看著她,一雙眼睛濃霧茫茫,就這樣冷冷的盯著她看。
慕容風傾瞪著孤無絕一陣,越發(fā)被他看得心里發(fā)毛,只好別過臉不想與他對視。
只是慕容風傾才剛剛別過臉,孤無絕卻也頭一低,府下臉將她的唇貼住,像是被什么東西壓住一樣,力度粗重。
仿佛知道她下一步要做什么一樣,她想要拿腳來攻擊他,卻忽然被他膝蓋一頂,兩只腳更大程度的分開,為了不讓自己的脖子受力太重,慕容風傾只能無奈的抓住孤無絕的肩膀,一雙眼猩紅的盯著他,努力保持自己的理智清醒。
只是,孤無絕卻不理會她的憤怒,仿佛知道她的目的一樣,懲罰一般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慕容風傾立馬檀口一松,雙唇輕開,不過瞬間就被孤無絕攻城掠地占領(lǐng)所有。
這一瞬間,原本緊繃的吻如同蓄勢已久爆發(fā)的火山一樣,來得轟轟烈烈,帶著毀天滅地的兇猛,將小小的她淹沒軟化在這狂風暴雨里頭。雖然兩人的親密接觸不止這么一次,但是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猛烈,都要瘋狂,那狂熱仿佛要吞噬她的狠勁,像是要把她徹底摧毀才甘心。
不管是憤怒,還是嫉妒,或者是不甘心,抑或是什么理智,統(tǒng)統(tǒng)從兩人的腦子里面消失,剩下的只有人類的本能,隨著他一起起起伏伏,沉沉落落。
這樣的瘋狂,這樣不要命的互相索求超出了慕容風傾所能夠接受的范圍,裝似痛苦又像是極樂一樣的嚶嚀低吟從她唇際中逸出,她要受不住了,要停下了,無數(shù)的吶喊沒有辦法呼出,慕容風傾只能身體不受控制的收縮顫抖表示自己的無助,這種強烈的感覺還是第一次感覺到,讓她只覺得腦袋發(fā)沉,眼前眩暈,連骨頭都要酥碎一樣。
慕容風傾想要讓孤無絕停下,小手不斷的拍打著他的胸膛,可是那軟軟的小手就像是撓癢癢一樣,對孤無絕絲毫沒有影響力。
最后,仿佛過了一世紀那么久,孤無絕終于是松開了慕容風傾的雙唇,而此時慕容風傾也已經(jīng)像是窒息一樣,只能半瞇著濕潤的雙眸,無力的靠在樹干,纖細的柔荑也懶懶的掛在孤無絕身上,那無助柔弱的樣子,讓人看了就像狠狠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