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大黃他們有點陌生,又覺得理所當然。
其中右臂有一道疤的人,他坐在靠門口的地方,身邊的石矛也比其他人更粗,身上的毛也比其他人的濃,他胸口還帶著一串狼牙,他對大黑胡子說:“首領,大黃應該是被雷打痛了頭,影響了他的嘴巴,所以不愛說話,他剛剛還會用手指著他的頭說痛,估計還是正常的”。
其他人聞言也是心中一松,屋里面的壓抑的氣氛瞬間消散。
大黑胡子看著右臂有疤的人說:“狼,你說的不錯,大黃應該沒事”花胡子:“首領,明天我們去哪里狩獵?”
大黑胡子:“明天就去大黃被雷打的旁邊的草地上看看吧,哪里有草有水,雨剛停,會有兔有鹿的”。
在大黑胡子他們在討論狩獵的間隙;黃石閉上眼睛,思考該如何應對這群人,坦白還是裝傻?
自己也不知道這個大黃原來是什么樣的,自己表現出異常的話他們會怎么辦?
黃石還是努力的回想他的夢境,他要把夢境記住,研究自己的夢境,研究自己是怎么來這個世界的,黃石內心恐懼,擔憂,說自己重生又不是重生,更像是靈魂奪舍,黃石很想念自己的父母,想念自己的家人,不知道自己離開了那個世界,自己的父母怎么辦,那邊的家又是什么狀況,想著念著,思維混亂如同入魔,黃石的表情更是痛苦悲傷。
想事情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飛快,樹從外面回來了,打了一只野兔,樹從樹屋門口提著一只野兔回來,周圍也傳來了有人爬樹的聲音,樹回來對著大黑胡子說:“首領,我打兔回來給大黃吃”說著就把鼻子還在滴血,一只灰色的兔子遞給大黑胡子。
大黑胡子:“狼,把兔的皮剝了再給大黃一只后腿,樹一只后腿,其他的你們分吃吧”大黑胡子邊把兔子遞給狼邊說。
樹提著野兔回來打斷了黃石的思考,隨后睜開眼睛看到了他們交談的一幕,看著狼提著兔子出走樹屋,聽到敲敲打打和撕扯的聲音,大概十分鐘過后,狼就提著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