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怡雖然平白無故被挨了一巴掌,心里憤懣難平,可也看得清眼前的形勢,沉聲提醒道:"這樣糾纏下去對我們不利,我們先走?!?/p>
就算程震和劉霞茵心有不甘,但形勢差距擺在眼前,他們也只能選擇暫時憋屈著,聽秦江怡的,馬上離開。
可幾人剛剛邁開腳步,眼前光線一暗,被人攔住了去路。
"想走,問過我了嗎?"
"是武金陽!"
看著眼前攔路之人,秦江怡一行人眉頭微皺,面色變幻不定。
沒錯,攔住眾人去路的,正是武家小少爺武金陽。
只見武金陽雙臂正被繃帶綁著掛在胸前,臉色陰沉的宛如碧海寒潭。
"武金陽,你想干什么?"秦江怡越眾而出,伸手憤怒的指著武金陽說道。
武金陽咧嘴陰森一笑,目光森冷地看著秦江怡一行人:"我這雙胳膊,就是被姓任的混蛋所傷!今天他最好乖乖過來給我治傷,否則你們就跟我一塊回去!"
"呵呵,恐怕任千游來了,你怕是會嚇得趕緊躲起來了吧?"
面對這種局面,秦江怡心中的憤怒和慌亂反而平息了下來,嘲弄的看著對方,冷笑連連。
"姓武的,你可別忘了,今天的東家是龍興集團,難道你就不怕擾亂了現(xiàn)場秩序被他們?nèi)映鋈ィ?
聽到此話,武金陽不由勃然大怒,這個賤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跟自己頂嘴,額頭上青筋瞬間暴起:"你個賤人,給我閉嘴!龍興集團的人,怎么會關(guān)注這樣的事情?何況我是武家的人,就算我做點什么,他敢對我怎么樣?"
"武少,你這話說的,真是好大的口氣啊。"武金陽的話音剛落,數(shù)名身穿制服的巡查隊員在沈德仁的帶領(lǐng)下,慢慢走進了場內(nèi)。
"今天的招募會是龍興集團委托我白盟商會舉辦的,一切事宜由我白盟商會全權(quán)負責(zé)!為了保證大會井然有序地進行,任何蓄意鬧事的人,都會被清掃出場,所以,請你自重!"
段秋涼在一旁聽了沈德仁這番話,不由杏眼圓瞪,怒聲斥道:"混賬東西,你傻掉了嗎?忘了自己站在哪邊了?"
沈德仁面無表情的瞥了一眼自己的未婚妻,冷聲喝道:"此次大會,只講規(guī)矩,不講人情,任何人都不能例外。如果你們還想?yún)⑴c接下來的招募,就都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禁止鬧事。"
"你……"段秋涼氣的臉色漲紅,指著沈德仁的鼻子,幾乎說不出話來,這個廢物簡直反了天了。
自從兩家聯(lián)姻,沈德仁這個廢材在她面前可是極為溫馴聽話,叫他往東絕不敢往西,叫他捉雞絕不敢抓鴨。
現(xiàn)在竟然當(dāng)著眾人的面直接頂撞她,實在讓她難以忍受,羞惱無比。
因為身份地位的關(guān)系,沈德仁遭受壓迫已久,此刻看著段秋涼怒目圓瞪的樣子,心中也有些發(fā)怵。
但相比能讓男人重振雄風(fēng)的條件,別的什么都不重要。
他喜歡段秋涼,還不是饞她身子,如果不能人道,兩人訂婚結(jié)婚什么的還有什么意義。
為了盡可能的獲得任千游的好感,沈德仁心中一橫,伸手一一指過尚安眾人,包括自己的未婚妻,語氣漠然無比。
"同樣的話,我不會說兩遍,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如果你們自持身份強行違反,就別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