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任千游是來找曹家麻煩的,與他們何干?
說到底他們還被曹家利用了一把,怪不得曹家急匆匆的邀請眾人過來赴宴,原來是有隱情啊!
也有不認識的,為了在曹家人面前露臉,上前怒罵。
短短數息,十幾名身材魁梧的大漢從各個角落跳了出來,像是早有準備一般,將任千游圍在了中間。
任千游漠然掃過眼前這些人,冷笑道:"你們早有準備啊,很好!"
任千游被圍,不僅不怒,反而哈哈大笑。
“哈哈,這說明曹小強已經回來了!要不然你們也不會準備得那么及時!”
"抓住他,動手!"帶頭的人冷哼一聲,就要先將任千游制伏再說。
任千游站在原地,面無表情,右手輕輕一番,銀針夾在指尖,蓄勢待發。
"都給我住手!"
就在這時,從客廳正門,一位男子行色匆匆的走了進來,滿臉愧疚,正是曹家家主曹友德!
之前曹友德通過費了好大力氣,打點了關系才知道任千游的私人號碼,可沒有聯系上,任千游手機已經關機了。
當時曹友德心里就咯噔一聲,有點涼。
手機關機,代表任千游這一次單刀赴會之決心,剛才那一聲厲喝,也是殺氣騰騰,恐怕不是簡單的賠禮道歉能解決的了。
內心一陣輕嘆,不到最后他是真的不想和任千游發生正面沖突。
如今的平江,已經不是以前的平江了,究其原因,就是眼前這個青年。
而且現在的任千游,發展的勢頭之強勁,沒有人可以阻擋了。
可說到底,曹小強是他唯一的兒子,不能交出去,抱著一份希望,他不介意付出更多的代價來平息任千游的怒火。
只要能保住曹小強。
那些彪形大漢也是令行靜止,聽到命令后立刻又退了回去:
"家主,他都闖到這了,為什么不動手?在我們的地盤,就算他是任千游,難道還能翻出天來。"
"無禮,來者是客,我是不是交待過你們,任何時候見到任先生都要恭敬?"
曹友德瞪了領頭的一眼,轉而面露笑容的看向任千游。
"任先生,我是小強的父親曹友德,曹家現任家主!任先生光臨寒舍,不知道有何指教?"
"哦?"任千游打量了對方一眼,漠然道:"指教不敢當!既然你是他父親,也應該知道他做了什么事。"
“大家打開天窗說亮話,曹小強你交還是不交?”
曹友德神色微微一滯,訕笑道:"任先生,不管怎么說,小強在羊城做的事確實不對,我在這里代他向你道歉!"
曹友德對著任千游深深鞠了一躬,圍觀的人一陣嘩然。
在平江市,曹家就算不是頂級勢力,那也是一流,此時此刻,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對著任千游鞠躬道歉,著實讓人難以理解。
曹友德面露愧色,姿態放的極低,接著說道:“只要任先生愿意放過犬子一馬,土靈根,我曹家可以雙手奉上,來日更要上門賠罪!”
“不知道這樣的處置結果,任先生能否滿意?”
"不滿意!"任千游冷然拒絕。“把人交出來,任我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