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二人一唱一和、夫唱婦隨的連聲討伐,任千游不由得嘆了口氣。“照你們這樣說來,看來是有把握吃定我了。”“這是自然!”王澤強將鄙夷的目光收回,轉(zhuǎn)為一臉崇敬之意,看著身后的兩位頭發(fā)花白的花甲老者。“勞煩兩位前輩出手了結(jié)此子!”“王少爺不必如此客氣,老夫既然受命,自會拼盡全力!”這兩位大宗師強者類似于雙胞胎,面容、聲音極其相似,話音剛落,就把周身的氣勢威壓一股腦兒釋放出來,同樣劍指鋒芒直指任千游。“哈哈哈……痛快!又是五位大宗師!周靈君,三番兩次弄出那么大的陣仗招待我,還真是看得起我啊!”應(yīng)對五層疊加的氣勁威壓,任千游淡然一笑,豪意沖天,隨即目光環(huán)視周圍,高聲喝道。“還有誰?要來,便痛痛快快地下場比劃!別躲在后面鬼鬼祟祟的!”“我!羊城薛家,薛擇,當初在安家受你欺辱,就算沒帶幫手來,也要披露你的惡行!”“是啊,還有我錢家!”“我是孫家的,全面支持周少把你這個禍害了結(jié),還平江一個太平!”……很多人估計是直接或者間接受到任千游的影響,眼下看任千游處于下風,自己又隱藏在賓客群中,便高聲喊幾嗓子,除了帶頭的薛擇自報家門,其余的人連名字都不敢說出口。“這姓任的卑鄙無比,在我和青青訂婚宴上故意為難我們,害得我們夫妻倆丟盡了臉面,我沒有計較不說,他還懷恨在心,廢掉我一只胳膊,他的罪行實在是罄竹難書,不殺他不足以平民憤!”這個時候,不知道尚安又從哪里冒出來了,混雜在賓客群中,帶著近乎哽咽、受盡委屈的腔調(diào)在四下嚷嚷著。“是的!我就是那個可憐的前妻,任千游,堂堂一個男人,整日在外尋花問柳,不問家事,更是動手打我,辱我清白!甚至想斷送我尋找美好婚姻的權(quán)力!今天,哪怕是血濺當場,我也要當著大家的面扒開他的丑惡嘴臉!”此情此景,難得的大好機會,柳青青也安耐不住了,不要臉面地跳出來滿口編排任千游的罪行。“別說了!”就在那些不明所以的賓客們?nèi)呵榧崳陝硬灰眩哉撈饋淼臅r候,一道冷厲的聲音響起。賓客席上,出現(xiàn)了段秋涼段秋意兄妹兩人。別人不知道任千游和柳青青的那點事,段家豈會不知?關(guān)乎到男女情感上,之前在曹家地道里和任千游發(fā)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段秋涼,看著任千游的眼眸充滿了哀怨,但更多是敵視和仇恨。“任千游,你我之間的恩怨我自不必多說,此番前來,我段家也請了一位大宗師強者助陣!”段秋涼話音剛落,身側(cè)陡然出現(xiàn)一位神情俊逸的中年男子,實力居然比之前的五位都要強悍幾分,達到二層大宗師巔峰境界!看著段秋涼,任千游多少有些愧疚,可眼下生死關(guān)頭,容不得他分心去想其他的東西!“這樣說來,那我還要感謝你段家給我那么大的面子了!”不再去看段家兄妹,任千游收斂心神,凝息勁氣,將身體的狀態(tài)調(diào)整到最佳,環(huán)視著包圍上來的六位大宗師,最后目光落在處于居中位置的周靈君身上。“哼!你以為這樣就能一點一點蠶食掉我的斗志和自信了?可笑,別磨蹭了,把你隱藏在別墅里面的家伙都叫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