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誡自己,在外面不能再喝醉。
我搖頭將酒杯推遠,他也沒再勸,拉著我去舞池里跳了會舞。
講真,剛剛在醫院,心情繃太緊了,這會來酒吧消遣了一下,心情果然放松不少。
陸謹言又帶我去逛了夜市。
他還買了很多路邊的小烤串。
我驚喜地沖他問:“你也會吃這些垃圾食品?”
他笑而不語,只是將烤串遞給我。
我不知道他愛不愛吃,反正我是很愛吃。
接過烤串,我也不客氣,直接大口吃了起來。
他要開車,不能喝酒,我點了兩瓶啤酒喝。
我喝酒擼串的時候,他就一直盯著我看,那眼神竟帶了些許溫柔,讓我一陣恍惚,他莫不是把我當成了于思雅?
畢竟,結婚的那三年,他可從來都沒有用這樣溫柔的眼神看我。
我撇開臉,悶聲道:“你吃啊,看我能看飽?”
他笑了一聲,將視線轉向別處,然后有一口沒一口地咬著他手里的串串。
我瞄了他一眼,感覺他并不喜歡吃這些。
大概是于思雅喜歡吃吧。
吃完宵夜,陸謹言又拉著我去旁邊的河邊散步。
這個點算很晚了,但是夜市周圍的人還是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