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不管他還愛不愛我,我跟他終究不能再在一起了。除非,他肯相信我,他母親的死與我無關。”“小安然......”“別說這些了。”我打斷他的話,給他和丹丹續了一杯茶,笑道,“今天可是你們的相親,怎么盡說我和賀知州的事情了?來來來,你們繼續聊,當我和寶貝們不存在哈。”丹丹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悶聲道:“這算哪門子相親,不算不算!。”陸長澤忽然炯炯有神地盯著她,說:“我倒是覺得剛剛我干兒子的話很有道理,為了避免我們各自的老媽再催婚,我們還是先湊合湊合吧。”“誰,誰......誰要跟你湊合了。”“哎呀,就只是名義上男女朋友,好讓咱們的老媽安心而已。你放心好啦,我還沒到饑不擇食的地步,不會碰你的。”“你你......你滾!誰要你碰了!”我瞅了丹丹一眼,忽然發現她的臉有點紅是怎么回事?這時樂樂忽然沖陸長澤問:“你真的是我和嘟嘟的干爹?”陸長澤挺了挺胸膛,笑吟吟道:“嗯吶,你親爹親口承認的,如假包換的,以后要喊我干爹哈。”嘟嘟懵懵懂懂地問:“那干爹和干媽是一對的嗎?就跟爹地和媽咪一樣?”呃......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丹丹悶聲說:“不是。”陸長澤摸著嘟嘟的小發揪,在那笑。樂樂忽然又扯了扯陸長澤的衣擺,問他:“你跟我爹地很熟嗎?”“那肯定了啊,我跟你爹地可是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熟得不能再熟了。”樂樂忽然抿著小嘴,垂著小腦袋,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瞅著他,心里頓感不妙。這小家伙該不會是想跟著陸長澤去見他爹地吧?這小家伙之前就問過我很多次關于他爹地的事情。所以,他平日里雖然沒吵著要爹地,但其實心里還是對他爹地有著深深的向往和幻想?難怪上次我去參加宴會,他想要跟著的,說是替我去罵爹地,實際上是他很想見見他爹地吧?想到這,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有點酸酸的。回去的路上,我仔細地觀察著兩個小家伙的神色。嘟嘟在車上沒一會就睡著了,我把她抱在懷里。樂樂則趴在車窗上,明顯是有心事。丹丹在前面開車,見我們都沒說話,忍不住擔憂:“安安,你沒事吧?”“沒事啊。”我笑了笑,“怎么了?”“哦,剛剛陸長澤說了那么多關于賀知州的事,我還以為你心里......嗐,沒事就好。”等紅綠燈的時候,她忽然回頭朝樂樂瞅了一眼,“小帥哥,告訴干媽,你剛剛拉著那個陸長澤去角落里說什么悄悄話了?”我一怔:“他拉著陸長澤說悄悄話了?”“恩咯,就你剛才去上洗手間的時候,他拉著陸長澤去角落里不知道說了什么,那陸長澤跟笑開了花似的。嘖嘖,這才見一面,他就跟人家那么熟了。安安,這幾天我忙,你可要把他們看緊點,小心他們真的被那個陸長澤給拐跑了。”我看著沒做聲的樂樂,心情有些復雜。第二天一早,丹丹就急匆匆地闖進我的房間。“安安,不好了,寶貝們不見了,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