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都不敢伸腳去踹,主要是擔心他舔我的腳。
惡心,是不會讓人有覺得有下限的。
可如果要是不說話,只聽著他在我耳邊犬吠。
但也會讓我覺得有些難受。
甚至浪費我所剩無幾的壽命。
“這里還有那么長的路,你為什么非要覺得是我攔住了你?”
我往側邊,輕輕的挪動一下,躲開他推我。
隨后輕聲說了一句。
我之所以沒有開口直接罵人。
主要是我覺得罵人并不文雅。
雖然我也并不需要在乎什么文雅,可是,這倒是猶如我自己所說的道德教育。
“嘿,你他媽的!自己攔在路上還他媽怪老子不走路,你是在教老子做事嗎?看不見這邊有人過來嗎?”
大金鏈子的胖子,見到我居然敢反抗,他直接大聲說。
言辭之間有些慍怒,實際上就連他的面上也帶著幾分怒氣。
這是?路怒癥?
看起來其實并不像。
但是這并不影響我給他下一個定義。
一個有病且十分愛好發(fā)脾氣的傻子。
雖然說這句話說出來有些臟。
當然我也沒有說出來的打算。
但是,對于這種不講理的人,我也沒有必要和她繼續(xù)講道德教育。
正在我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林婉忽然開口了。
“你是不是看不見旁邊的路?還是說,眼睛有些瞎了,只能看見半邊的路!?”
林婉說話的時候氣勢十分的足,這和她一直以來身居高位脫不了干系。
興許是林婉的氣勢太過嚇人。
哪怕是胖子也不經的受到震懾。
可是很快,他就又壯起了膽子對我吼。
“老子他媽的和你說話呢,你躲在一個女人后面算什么回事?”
六!
對于這個人,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評價了。
但是,此時此刻我也知道。
我不開口說話是不行了。
也許,一直以來我的脾氣都太過好了。
所以才走到哪都被欺負到哪。
人善被人欺,馬上被人騎。
這句話,還真是一句至理名言。
想到這里我不禁開口說道。
“曾經有人告訴過我,能和牲畜交流的就只有牲畜,我是一個正常的人,所以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他媽的,你居然敢罵老子。”
胖子聞言大怒。
又向我眼前靠了一步,差一點就要貼在我的身上。
那一張肥大的臉,在我的眼中,似乎都能看到一絲油脂。
對于如此近的距離的壓迫,我的面色沒有絲毫變化。
經跟我自己十分的瘦弱,看起來一副病殃殃的樣子,隨時都要倒下。
可是,我還是冷冷開口說道。
“你要是這么想我也沒辦法。”
“操!”
胖子有些忍不住了,伸出拳頭想直接砸我。
卻被旁邊的美夫人攔住。
“別,你看他那病殃殃快死了的樣子。
說不定你這一拳下去,他順勢就要躺在地上訛我們。”
胖子聞言也是反應過,眼睛瞇起,冷笑著說道。
“我說怎么故意在這里攔路,原來打的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