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我似乎纏上了什么事情。
可又是覺得有些奇怪。
因為我并不能夠理解,我整日里待在家里。
是如何引起這群人的關注的呢?
難不成就僅僅只是因為,我得了腦癌?
可全世界,得癌癥的人那么多。
我不相信腦癌這個案例就只有我自己。
就連我自己也經常在電視上看到。
亦或是在水滴籌上。
經常有人用這種病癥進行撈錢。
說來好笑,這些水滴籌到的錢,真真正正能夠到病人手里的。
也不過是十分微小的一部分。
而對我來說,做善事這種,如果不是自己親手把錢交給需要幫助的人。
那還不如不做。
就比如我自己創(chuàng)立,福利學院一樣。
我之所以沒有把錢直接交給相關的慈善機構,
主要原因就是因為擔心,在我的錢與到達需要幫助的人之間,其中所能夠操作的空間實在是太大了。
我從不吝嗇億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別人。
主要因為就是,人的劣根性。
人本來就是貪婪的。
他們很多人并不在乎,有多少人在需要這筆錢?
他們所想的是他們能夠從其中,得到多少的利益。
然后再隨意的分一點出去。
以維持他們表面上的工作罷了。
這種情況下還不在少數(shù)。
甚至這一類的醫(yī)療機構,正大規(guī)模的在國內擴張。
我不好說,這些人的出現(xiàn)是如何得到上級批準的。
甚至是為什么,這樣的行為沒有人進行曝光與制止。
難不成,這種自發(fā)性的善意行為,就一定要背這些,貪婪無度的人所消耗嗎?
那這樣的話,以后的人,豈不是一直會對這種事情抱有一定的戒心?
那當我們自己真正需要幫助的時候,還會有多少人愿意施出援手?
這些,都不過是我閑暇時候所思考到的東西。
而且我也不認為這種事情需要我來,進行管理。
我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僅僅只是因為,我的老婆是一個頂尖的富婆。
才免于這種無法忍受的病痛。
仔細想一想,其實我住院的時候,每一天都要打止痛針。
每一針都要好幾萬。
這些錢如果是對于一個普通的家庭來說,
幾乎不存在任何可以負擔的可能性。
也就是我命好,遇見了一個愿意為我付出的人。
不然的話,我是更加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
見到我直接的拒絕。
劉桂芳的臉上并沒有露出任何的惱怒之色。
相反是露出一種莫名其妙,但又帶著幾分堅持的說道。
“先生,祥恒先生,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
但是你完全不必要對我?guī)в羞@么大的戒心。
我所做的一切一定是對你有利的。
我承認我們確實是對你有所圖謀。
但是目前這種圖謀,恕我無法直接告知。
這其中所涉及到的,哪怕是我們說了,你可能也并不能夠明白?!?/p>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整個人都笑了。
我從來沒有見到,如此好笑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