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我沉默了一下。
說是冷戰,其實也有些不正確。
我和林婉那哪里算得上冷戰?
只不過其中復雜的程度。
現在要講起來的話,一時半會也講不清楚。
于是我猶豫了一下,隨后說道。
“其實還好。
我和林婉現在的關系,其實還算不錯。”
但是我這句話,其實就有了一種報喜不報憂的意味。
我并不想要別人為我擔心。
尤其是我比較親近的人。
對于我來說,傅然當然可以算作是一個位置。
畢竟一直以來,他對我的幫助很多。
在我的圈子里也占有了極大的權重。
所以我也就沒有必要瞞著他。
只是我沒有細說的是。我所說的這個好,不過是相對而言的。
和以前比起來,林婉真的是好太多了。
只不過同樣的沒有任何區別的是。
林婉的心依舊不全心全意放在我身上。
當然我也沒有過多的,渴求什么。
沒有希望就不會有失望,同樣也就不會存在絕望。
我早已經看清了和林婉的這段關系。
哪怕是這兩天有所好轉。
我也時時刻刻存在著戒心提防。
似乎是我說話的聲音太過的刻意。
又或是對我和林婉的之間的事情,了解很多。
傅然,終究是帶上一絲凝重,隨后對我說道。
“真的假的?你不會在騙我吧?
最近林婉如果是欺負你了,不行咱們就離婚。
或者說再一次逃開。
天涯何處無芳草。
沒必要非要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
聞言我認同的點了點。
只是也僅僅只是認同而已。
想要做的話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對于我來說。
林婉就只是林婉。
沒有任何人可以替代。
所謂的歪脖樹樹上吊死。
對我來說可能就是一件真的事情。
我當然知道天涯何處無芳草。
可是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對于林婉那洶涌的愛意。
就是這些話我怎么說的出口?
我是一個男人。
還是一個曾經拋棄過林婉的男人。
我不清楚我為什么到底在這里裝什么深情。
我苦澀的笑了一笑。
隨后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僅僅只是沾了沾嘴唇。
我當然也是不敢喝的。
可之后的話語我就沒有再說。
傅然和秋然雖然說有些不同。
可是本質上來說,有些事情還是需要避諱一下。
見到我沉默不說話。
傅然,也是意識到了自己可能是說錯了話。
于是便不再繼續開口。
我們陷入了短暫的靜默期。
雙方只是偶爾,有一個碰杯而已。
良久。
似乎是長久以來的氣氛沉默。
無論是對于傅然,還是對于我來說。
都是有些不大適應。
于是我便搶先一步開口。
打破這沉寂已久的氣氛。
“你還沒和我說。
到底已經懷孕了多久?
什么時候辦滿月宴?
又或者提前辦一個喜宴。
我一定到場。”
聽懂我的話,傅然搖頭笑了笑,隨后說道。
“哪有你說的那么快。
也就是今天才檢查出來。
大概有一兩個月了吧。
還不是十分的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