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嗎？
應該是有的。
我不知道我此刻應該說些什么？
但是，我確實是有決定權。
我靜靜的聽著他們在我耳邊談話。
此刻交流已經進入正題。
“你說需要祥恒去國外的治療。”
林婉十分平淡的說出這句話。
可是眼神中的銳利，如同鷹視一眼，死死的盯著劉桂芳。
似乎是每一個微動作的表情都不會逃過他的法眼。
他會從其中爭辯所說的事情是真是假。
哪怕是一個細節。
對于林婉來說都會隱藏著很多東西。
而這些隱藏的東西是可以被凌亂發現出來的。
這就是作為林氏集團總裁的業務能力。
沒有任何人可以懷疑林婉的能力。
哪怕是，在林婉玩的玩的最花的那會。
無論林氏集團，股價如何跳水。
可是都有一個底線。
那個底線就是基于林婉本身的能力。
一直在維持那個水平。
也是屬于最低點。
聽到林婉所說的話，甚至是感受到質疑的眼光。
劉桂芳看起來并沒有什么不自然。
至少在我看起來是這樣。
只聽她淡淡的說了一句。
“當然，林女士，請不要懷疑我們。
我們也是受人所托。
當然，這只是其中一部分。
我們最大的目的是可以研究一下令夫。”
“研究他？”
林婉的目光愈發的銳利。
他仔細的琢磨這一句話。
似乎在思考其中有什么弊端。
也不對，不能說是什么弊端，更多的應該是有什么問題？
畢竟研究這個詞，聽起來就很容易讓人誤解。
可是實際上劉桂芳說的確實是真的。
在此之前他就已經跟我說過，可能需要對我進行研究。
他認為我現在活的就是一個奇跡。
認為我現在能夠清醒，是不是腦癌的正面積極作用？
亦或者是和我的精神疾病有關系。
可是如果我是說如果。
這和他所說的一樣，我其實從來都沒有清醒過。有沒有一種可能？
現在一直代替我生活著的是我的精神分裂癥。
真正的我早已經消失了。
或者隱藏在我內心意識的深處。
這也就能夠解釋為什么我時常，會有一些精神恍惚。
做出很多不理智的事情來。
可是實際上，這一切于我而言都實在是太過真實。
我根本就無法分辨。
現在的我到底是不是那個精神的我？
分不清，真的分不清。
總感覺自己已經是病入膏肓。
我指的是精神層面。
如果連這里都已經壞掉了的話，
那我渾身上下還有什么是完好的？
幾乎沒有。
我可能真的應該死了。
我已經連精神都無法掌控。
剩下的還有什么屬于我？
這一次我真的是屬于人間的看客。
什么都想要做，什么都做不了。
哪怕是最后一點應該屬于我的私密地方。
也終究是消失。
我的心中一片冰冷。
可卻是默默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