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說說,你是不是救了凌王府的娉婷郡主?”
“是啊,戰場上,順把手就救了?!?/p>
“這不就成了,”李氏高興的道:“若是尋常救命的人情,人家日后自然會想法子回報你,或是將你邀到王府當面道謝,可人家那郡主卻派遣了傳話的人,邀你去宮宴,還將救命的事告訴我們,這意思還不明顯嗎?”
李氏說的眉飛色舞,不得不說,這女人還是最懂女人的。
顧玉書還是聽的云山霧罩,“什么明顯不明顯的?”
“那娉婷郡主是對你芳心暗許了?!?/p>
李氏直接道。
嚇的顧玉書臉色都變了,“母親你莫要胡說,敗壞人家的名聲,不就是傳句話,這有什么意思,還有,我今日不想參加宮宴,我去睡覺了?!?/p>
“你這孩子?!?/p>
李氏笑的也不怪他了,因為李氏瞧出來了,那娉婷郡主哪里是邀玉書去參加宮宴,分明,是給她們傳話呢。
顧家,與凌王府就這么有了關系。
不得不說,李氏平日雖蠢笨,做事也沒個穩妥的,但猜小心思這種事還真就被她拿捏住了。
“母親,那娉婷郡主到底是何許人啊?”
顧玉涵迫不及待的問。
卻見一旁笑呵呵的顧老夫人,道:“當今凌王乃圣上皇叔,那娉婷郡主是凌老王妃老蚌含珠的老來女,從來便是寵的跟什么似的,大概也是太寵了,將這娉婷郡主養的是眼高于頂,到了試婚的年紀,滿京城,全天下的才俊,她是一個都沒瞧上,而起還不愛紅裝愛武裝,凌老王妃也不忍心逼著,這一耽擱就徹底耽擱了,據說今年都二十有二了。”
“這么大了?”顧家兩個姑娘驚呼,覺的也就凌王府,尋常人家女子這歲數早給趕著嫁人了。
“高門貴女,不算大,這女大三不是抱金磚嘛,再說玉書二十歲出頭,剛好年紀相仿,多般配啊,”李氏上綱上線的道。
隨即李氏還感慨,“若是此事成了,咱們家的霉運可就真的過去了,桑青真是死的好?!?/p>
最后還不忘踩了前兒媳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