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啊,他可是洛秋堂,他手中所有的手段,都不是假的,是畫的,比幻像厲害多了。”
燕子川嘲笑。
謝婉華和葉飄雪第一次見洛秋堂的手段,一時都嘖嘖稱奇。
“可憐了我這副雙鬼圖,畫了好些年呢,如今為了救你們,我臨進來的時候,特意將之掛在君家門口,此番一戰,這畫就沒了。”
唯有洛秋堂一臉的心疼。
雖說畫了幾年才畫成,可洛家的手段還是聽著很牛逼的。
此刻兩個赤面鬼將與君家上下打的火熱,外面國師府的人見洛秋堂發動了鬼將圖,知道里面必然是打起來了,一時更加攻的火熱。
君家玄界內。
沈瓊枝很快跌跌撞撞的跑回去與君不言回合,二人從彼此的眸光中,就已經知道事情如何了。
“對不住了。”
沈瓊枝是真的很愧疚,如果她提前能知道君不言母親的絕望,聽到君不言如今安好的消息,她只會自毀的更加安詳。
她便是一個字也不敢說的。
“我知道。”
君不言緩緩閉上眼,兩行清淚落下,這一刻的他,沒了平日的嬉皮笑臉,也沒了平日的刁鉆詭譎。
他像個忽然失去方向的孩子,他知道這事不怪沈瓊枝,母親她......只是又堅持不住了而已。
他要像理解母親第一次zisha的時候,理解她第二次,因為他真的很愛她。
就像小時候,母親一無所有,只有他的時候,會問:“不言喜歡母親嗎?”
“不言喜歡母親,那母親喜歡不言嗎?”
“喜歡,母親最喜歡的人,就是我的不言了。”
這么喜歡,怎么能不理解呢。
......
“不過是一縷魂魄的消亡罷了,早些消亡也是好事,人間即地獄嘛,哈哈,想不到你會因為這樣的一件小事,就消沉至此?”
君家老祖,君若常不屑的看著君不言此刻的表情。
原本以為是能與他平起平坐,執棋對弈的人,想不到這么脆弱。
“只是一縷魂魄的消亡嗎?原來在你們的眼里,僅僅只是一縷魂魄的消亡?哈哈哈......”
君不言似哭似笑的轉過身,冷冷的望著君家老祖,“如果消散的是你這縷魂魄呢,你還能如此輕描淡寫嗎?”
君若常冷哼,“可是我馬上就要飛仙了,剛才還對你有些惜才之心,好歹你也是姓君的,但如今想來,你這樣的人,還是不必留著了,你說的秘卷......待我飛仙之后自會去國師府找到,到時候,說不定整個國師府,整個周朝,都將匍匐在我的腳下,我將成為這世上,第二個沈云鶴哈哈哈哈......”
君若常想到自己未來,美麗的藍圖,露出興奮又扭曲的大笑。
“做夢,飛仙?你這種老妖怪也配?”
君不言此刻已經陷入了絕望的暴怒,他現在只想殺了這個可惡的老東西,他要殺了他。
“別沖動。”
沈瓊枝攔住,君不言就算再天縱奇才,也還只是一個年輕人,可君若常卻是已經修煉了兩百年的怪物。
硬實力上還是有懸殊的,最好的辦法,還是逃出去與國師府的人會和,聯合討伐君家。
但是想到君不言剛才所經歷的事情,若讓他這個時候退走,他只怕永遠都會后悔,不能為母親拼盡全力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