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搖頭,“自從桑青走了,那種被盯著看的感覺就沒了,所以我敢肯定,絕對是桑青的問題。”
“既然沒有那種感覺了,你那臉色怎么還如此的差?”
周玉道:“這次不是桑青,是顧玉涵,這個孽障,有時候我是真不想管她,要不是她好歹是玉書的妹妹,我真是......”
“她怎么了?”
沈瓊枝想到那日在街上,她仿佛見過顧玉涵。
周玉才道:“她是非君家不嫁的,活像鬼迷住了心竅,我昨日才知道她幾次爬狗洞出去,與那君家的鰥夫幽會,丟人現眼,如今鬧著要與家里斷了關系,也要嫁。”
沈瓊枝皺眉道:“可這是顧家的事,無關邪祟,你與我說這些做什么呢?”
周玉一愣,才想到,沈瓊枝畢竟是顧玉書前妻,上次是懷疑桑青身上有煞氣,才請求幫忙的,今日的事,著實是純吐槽的。
“可是我這苦悶也不知與誰說......便就來了護國侯府,想問問,若是你,會怎么做?”
也就沈瓊枝閑著,權當八卦了,道:“若是我,她想斷了關系嫁到君家,那就斷吧,你只是她嫂嫂,又不是她親娘,給她備上一份合適的嫁妝,臨嫁前與她說好,往后無論過好過歹,都莫要在回來了。”
明知是火坑還要跳,你又攔得住幾時。
周玉是真想經營好這個家,才如此費心費力的,只道:“那日你不是說,顧家有桃花煞......”
“就是沒桃花煞,君家也是明晃晃的火坑,或許當真是,人各有命吧。”
沈瓊枝道。
周玉點頭,說的沒錯,攔不住,她又何苦巴巴做著家里的壞人呢,李氏成天一副壞了她女兒好前程的表情。
顧玉書肯定是不同意顧玉涵嫁入君家的,但架不住顧玉涵那潑皮性子,誰攔得住。
周玉回去后就同意了,并且按照沈瓊枝說的,不光將事情說了清楚,甚至還立了字據,找了見證人,你顧玉涵當真是要嫁?
哪怕兄嫂不同意,也要嫁?那就簽了這文書吧,往后與顧家一刀兩斷,逢年過節也不必回來了。
原以為能將顧玉涵嚇退,結果她高興的差點沒笑出來,直接就簽了名字。
顧玉書氣的拳頭都硬了,沒見過這么沒出息的。
沒幾日的功夫,顧玉涵就將自己歡歡喜喜的嫁入了君家,為了這事,君不言還專門找了沈瓊枝。
“顧玉書那個沒長腦子的妹妹,嫁給了君如意?”
原來那君家鰥夫叫君如意。
沈瓊枝反應了半天,才點了點頭,“好像是吧,據說鬧騰的非要嫁,顧家人攔都攔不住,怎么,你知道什么情況?”
沈瓊枝無比八卦的問。
平日君不言都是沒個正形,愛開玩笑,但明顯說到君家的時候,他的神色嚴肅又冰冷,顯然是恨透了君家。
“君家不是什么好門戶。”
沈瓊枝點頭:“是啊,我也聽人說了,京中有警示名言,千萬不要相信姓君的男子,越是英俊有趣,越是風流倜儻,越是可怕,有毒,這我知道......但我又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