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
宋藏和君不言還在外面放哨呢,就見沈瓊枝這么快就回來了,隨即聽到桑家護衛的腳步聲,大概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先走吧。”
三人這才fanqiang出了桑侯府。
“司守大人,我也派手下觀察了許久,那桑青的肚子,除了比尋常孕婦要大一些,好像一直都沒有什么異常之處。”
離開桑侯府,宋藏忍不住道。
沈瓊枝問:“你也覺的,我對付桑青,是因為我與她的私怨?”
宋藏搖頭:“怎么可能?司守大人的為人我還是知道的,你不是那種人,但這世上的邪祟我也見過不少,桑青的肚子,實在看不出。”
“但最近的事情卻與她有著方方面面的關系,在我看來,從她回京,她全身哪一處都是疑點,”沈瓊枝苦笑。
只是沒有證據,也無法確切探查而已。
若她明目張膽的針對桑青,世人也只會覺的她公報私仇,輿論只怕會站在桑青那里,她是說不清楚的。
“若說疑點,唯一的疑點就是,就是與桑青接觸的孕婦,包括那魏藍雪,還有桑侯府上的兩個仆婦,都流產了。”
宋藏順著沈瓊枝的思路道。
沈瓊枝一愣,到是不知道這事,然后問君不言:“國師可有良策?”
這是要符唄。
符箓師素來貴重,外面買都貴,這身邊的不要錢不是。
君不言傲嬌的一撇嘴,還真拿出一張符箓,給了宋藏道:“這是我最近新畫的符箓,你想法子讓人將這符箓放在桑青的床榻處,若她身上當真藏著邪祟,這符箓會有感應,這可比親自探查靠譜多了。”
“好。”
宋藏接過。
......
與此同時的桑家這邊,卻是因桑青的一嗓子,微微的亂了起來。
“母親救我,剛才外面站著一個人,我知道是沈瓊枝來害我了,她終究是不會放過我,”桑青此刻趴在母親秦氏的懷里,哭的傷心。
桑侯站在一旁,有些晦氣的道:“你最近不是總心神不寧嘛,別是看錯了,大晚上的興師動眾......你如今還大著肚子,若是實在不想回顧家,不如與那顧玉書就和離了吧。”
桑侯想起這事也是丟人。
好好的大姑娘養著,忽然有一天就與人在軍中偷情,還有了孩子,回來吵著就要成親,好不容易把人家原配擠走,得償所愿了,又急功近利,‘死’在了戰場上,原本落個英烈的名聲,桑侯也不是不能接受。
哪知,忽然有一天,這嫁人后死在戰場上的閨女,又聽著大肚子回來了,那負心漢顧玉書卻是又另結新歡了。
還是個郡主,她擠了半天的原配,結果最后自己又落了個平妻的結果。
原本平妻就平妻吧,桑侯也是當真認了命了。
桑青在不是東西,也是自己疼寵著長大的閨女,要嫁人就嫁人,要回娘家就會娘家,可此時看著她那大著的肚子,心里也難免煩躁。
“不,我不和離,我若和離不就當真成了笑話,而且我也沒有撒謊,剛才就是沈瓊枝,我敢保證。”
“行了你就別......”
桑侯正要吐槽,這時外面的親隨護衛突然來報道:“侯爺,大小姐在門口之前撒了防賊的粉末,剛才屬下已經查看過了,門口果然多了一雙腳印,看大小,的確是女人的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