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靈州州府大人匆匆跑上來,道:“元帥,長公主,法陣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要起嗎?”
“起吧。”
燕大元帥面色陰沉的道。
“什么法陣啊?”沈瓊枝隨口問。
陸元兒不屑道:“連靈州法陣都不知道,那是......”
“那是什么?”
誰知陸元兒說到一半,忽然面色陰郁的卡住了嗓子?
“陸小姐嗓子不舒服?”
君不言噗嗤一笑道:“那法陣是當(dāng)年沈家先祖所留,是為了守住我周朝最后一道天險,原本以為用不到,想不到,最后竟還是要靠祖先留下的法陣來抵御......陸小姐說的沒錯,你這沈家后人,不過如此啊。”
沈瓊枝嘴角一抽。
陸元兒登時猶如當(dāng)眾被抽了一嘴巴一般,臉上青紅交加,甚是精彩。
說完話,沈瓊枝和君不言這對大寬袖監(jiān)軍,已經(jīng)走下了城樓,靈州守護大陣也開啟了,但是依舊能聽到城樓上轟轟的巨響。
這守護陣還能堅持幾日呢?
而在沒有想出有效策略之前,燕大元帥顯然不想輕易讓將士們出城送死,這次敵國的陣法,十分邪性。
只是沈瓊枝和君不言真的沒看出什么嗎?
入夜。
沈瓊枝和君不言悄然來到燕大元帥的營帳前,想不到燕侯世子,燕北,已經(jīng)在暗處等候多時了,“我父親有言,若二位前來,不用通報直接入內(nèi),等你們很久了。”
沈瓊枝一笑:“元帥果然料事如神。”
“請吧。”
說完,三人就這夜色就入了元帥的營帳,燕大元帥本名燕流云,見沈瓊枝和君不言果然深夜來了,立刻露出激動之色。
“你們果然看出什么了?我周朝有救了。”
沈瓊枝點頭,“元帥謬贊了,實在是今日城樓上人多眼雜,我們也不好亂說,只好深夜前來商討,若說的有用,元帥便聽一聽,若覺的無用,只當(dāng)我二人討杯茶水。”
“護國侯謙虛了。”
燕流云已經(jīng)是六旬的年紀(jì),胡子花白,想到這次戰(zhàn)況的詭異,哪怕久經(jīng)沙場,一時也面露難色。
沈瓊枝讓人取來紙筆,在上面簡單畫出了敵國今日進攻的排列和陣法顯現(xiàn),道:“若我看的不錯,這應(yīng)該是改良后的金石陣......”
“金石陣是什么?”燕北問。
好吧,他們連金石陣都不知道,又如何知道改良。
“不過我軍在跟敵軍交手的時候,那些敵國兵士的鎧甲的確堅硬的猶如金石一般,包括他們的皮肉......”
燕北這才仿佛明白。
“沒錯,這便是改良后的金石陣,威力比我原本知道的金石陣更加厲害,而陣眼在他們的主帳這邊,想要搗毀,太難了,所以我軍最好的辦法就是也列出一個相克的陣法。”
“那護國侯可有?”
“不才,我手上有一改良后的雷陣,或許可破敵國的金石陣。”沈瓊枝道。
“當(dāng)真?”
燕家父子登時露出驚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