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陸元兒的愚蠢行為,害死了兩千將士,還害的幾百將士,身負(fù)殘疾,生不如死。
她沒資格去共情。
“國師大人不會是懼怕長公主權(quán)勢,或欠著什么人情,才沒有當(dāng)場戳穿吧?若你戳穿,搜出她身上的法器,再用真話符,不是證據(jù)確鑿嗎?”
沈瓊枝問。
誰知君不言白了她一眼,“你當(dāng)真話符是大白菜啊,說用就用,我不得回去現(xiàn)畫啊,然后再出其不意......只是我沒想到,你還有辦法?”
“你不是說你帶了很多嗎?”
君不言則有些傲嬌,氣鼓鼓的道:“是很多,是高級的,用在她身上浪費,所以就只能現(xiàn)畫了。”
“哦哦......到是本侯錯怪了國師大人。”
“是啊,本國師很生氣,”哄不好那種。
沈瓊枝知道自己剛才是說錯話了,便抬手從袖子里丟出一個果子,給了君不言,“賠罪的,這兵荒馬亂的,能有個果子很稀罕的,國師大人就別生氣了。”
君不言看著手中的果子,眼底一笑,問:“哪來的。”
“大元帥營帳里順來的,就一個,給你了。”
君不言有種被寵到了感覺,“謝了。”
用大寬袖擦了擦就咬了一口,差點沒給酸死,怪不得大元帥不吃了。
......
長公主營帳內(nèi)。
長公主和陸侯還沒進(jìn)去,就看到陸元兒已經(jīng)急匆匆的跑了出來,她面色微微發(fā)白的望著長公主,問:“母親,不能再讓元帥查下去了,我會死的。”
說著,陸元兒就無助的哭了起來。
陸侯面上如遭雷擊,此刻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宣誠長公主通紅著眼眶,冷冷的瞪著陸元兒,“你如今知道怕了?你一時貪玩的時候怎么不知道?你害死了這么多人......”
“如今母親說這些還有什么用?我說了我不是有意的,再說,不過區(qū)區(qū)兩千士兵,我周朝數(shù)萬大軍在此,每次上戰(zhàn)場都會死好多人,我不過害死了兩千人,有什么大不了的,最多,撫恤金我再多出一倍......”
陸元兒氣呼呼的道,她好像無法理解母親責(zé)怪她的點在哪。
“上次母親你被探子誤導(dǎo),下錯了命令,也害死了好幾千人啊,怎么不見母親你愧疚請罪,都是當(dāng)兵,反正那些人都是要死的呀。”
陸元兒越發(fā)的口不擇言,她就是生氣,別人都可以犯錯,為什么她不可以。
“要說此事最壞的人,還是沈瓊枝那個賤人,真話符我都躲過去了,她偏又想出什么觀生術(shù),她就是要害我,那個賤人,她男人被我朋友搶了,她記恨我,啊......”
話沒說完,激動的陸侯已經(jīng)一巴掌打在了陸元兒的臉上。
不敢置信的問:“你看看你說的還是人話嗎?長公主,那真話符......是你包庇的?你早就都知道了?今日陣石有失,果真是元兒做的?”
“爹爹,若是連你們也不幫我,那我只能死路一條了,你們怎么忍心看我死呢?”陸元兒哭著道。
“你們難道忘了,當(dāng)初接我回來的時候,答應(yīng)我的事情了嗎?你們說會護(hù)我一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