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時頃羞惱地罵了一聲,吩咐兩個侍衛(wèi)把小廝架起。
“老子今天就要你全程看著,我是怎么玩這個賤貨的!”
蕭時頃抓起一旁失魂落魄的清雨,把她按在桌子上就開始了狂猛的沖擊。
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哪里承受得住這樣的殘暴,清雨眉頭擰成一團,臉龐痛的扭曲,嘴里不停地發(fā)出凄厲的哀嚎。
哀嚎聲響徹整個包廂,甚至連外面都能聽到。
但外面的人就算聽到了也裝作聽不到,自顧自地飲酒作樂。
包廂內(nèi)氛圍一片凄婉,其他清倌人們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
小廝被侍衛(wèi)架起,強行扒開眼皮,讓他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任人凌辱。
“啊,啊!”
“蕭時頃,你這個殺千刀的chusheng!”
“你罪該萬死,你會遭報應(yīng)的!”
“蕭時頃,我日你八代祖宗!”
“你這個該死的zazhong!狗娘養(yǎng)的野種!”
蕭時頃正肆意的享受著馳騁的快感,聽到小廝謾罵聲,像是被觸到了逆鱗,身下的動作猛地停了下來。
他轉(zhuǎn)過身,臉色黑成一片。
“給我撕了這個王八蛋的嘴!”
“是!”
侍衛(wèi)眉頭下意識地皺緊,猶豫了幾秒,將刀柄插入小廝的嘴里,按住他的下巴咬緊,隨后抓住刀背往側(cè)邊猛地一撬。
小廝的臉頰應(yīng)聲撕開,血肉模糊了一片。
在這種劇痛之下,小廝仍然強撐著沒有昏過去,依然朝著口齒不清的聲音對蕭時頃詛咒謾罵。
連押著他的侍衛(wèi)都看不下去了,一個手刀打在了他的后脖頸上,讓小廝昏死了過去。
“阿細!”
清雨被蕭時頃壓在身下,看不清楚,只看到小廝倒在了地上,到處都是淋漓的鮮血。
“蕭時頃,你說好的放過他的!你說好的,你這個chusheng!”
清雨用力推開蕭時頃,想要撲向小廝的“尸體”。
蕭時頃惱怒地抓住她的手腕,將其強行拉了回來。
“賤貨,你他媽被我上了,那就是我的女人了,知道嗎?”
說著,他抬手一巴掌抽在了清雨的臉上。
“你要敢碰他一下,我就把他的尸體剁碎了喂狗!”
聽到這話,清雨如遭雷擊,撲通一聲跌坐在了地上。
看著清雨如同一個僵硬的木偶,脆弱,精致,可憐。
蕭時頃胯下之火再起,壓抑不住,抓起清雨的后腦就把物件塞進了她的嘴里。
“嘶!”蕭時頃眼睛一閉,渾身舒爽。
但還沒等他爽幾下,身下便傳來一股劇痛。
“啊!你這個賤貨.......找死!”
蕭時頃痛的幾乎失聲,抓起桌子上的酒瓶就對著清雨的頭猛砸。
直到一片血肉淋漓,女孩徹底倒了下去,沒有聲息。
他仍嫌不夠解氣,活活將她的頭顱搗成了肉泥。
“該死,該死,啊!”
蕭時頃捂著自己的胯下,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