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得罪了皇帝和攝政王,只怕,這片天下就沒有清雅公主能夠立足的地方了。
可是,在明知自己理虧的情況下,清雅公主反而并不畏懼,她眼中只有洶涌的怒火升騰著,還有對秦雪的不滿。
這里是公主府,一切自然都要以她的命令為重!
“你不過是個奴才罷了,仗著自己在主子面前得寵,便敢來本公主面前假傳旨意,本公主看,你們是沆瀣一氣!”
清雅公主直接就用裝傻的方式將這件事情糊弄過去,臉上的怒火更濃。
她看著落了一地的眾侍衛(wèi)們,抬腿,對著離自己最近的那人重重的踹了一腳。
“蠢貨,這點小事你們都辦不好,本公主還能指望你們做什么?”
“還不快些增派人手,盡快將此事解決掉?”
她故意說出這話,也是在給這些人指明一個方向。
原本只能被按著打的侍衛(wèi)們在對視以后迅速的朝著外面跑了出去。
戰(zhàn)飛舟看到這一幕,也顧不得讓身邊的侍衛(wèi)在攙扶著自己,他用力的推搡了一下,示意他可以直接去幫忙。
若闕神醫(yī)在他面前有個什么三長兩短,他是無法原諒自己的,何況還有自己的那些猜測......
一想到眼前之人的身份與秦雪有可能重合,戰(zhàn)飛舟的神情就更加急迫了一些,忠仆見狀,也不得不硬著頭皮過去,站在了秦雪的面前。
他們一群人帶著幾分視死如歸的信念,就這樣攔在這里。
“公主殿下此刻回頭還并不算晚,您何必等自己釀造了不可挽回之大過,才愿意回頭呢?”忠仆深吸一口氣,硬著頭皮直接說了出來。
越來越多的侍衛(wèi)朝這個小小的房間擠了進來,幾乎將里面的一切都團團圍作,這會兒走路間都變得極其的困難。
而蕭硯辰的親信則站在秦雪的面前,仍是一副巍然不懼的模樣,黑眸里的寒氣更濃。
“闕神醫(yī)是奉了陛下的旨意,才來為戰(zhàn)將軍治病的,結(jié)果如何......應(yīng)該輪不到公主殿下為此定性。”
蕭硯辰的親信只往前走出了一步,看著清雅公主過于囂張的姿態(tài),冷淡的說出這句話。
他緩緩向前走出一步,因為有剛剛那些教訓(xùn),眾人眼中頓時多了一些恐懼,狼狽的向后退讓了一些。
也正是在此刻,戰(zhàn)飛舟才注意到,清雅公主的眼中帶著熊熊的火苗燃燒著。
“若是陛下之后再追問其戰(zhàn)將軍的情況,公主打算如何回答呢?難道就用你這一套虛假的說辭嗎?”
親信再次向前,直接質(zhì)問著清雅公主。
等蕭硯辰身體調(diào)養(yǎng)的好一些,便自然會主動過來陪伴著秦雪,他們當(dāng)然要趁著現(xiàn)如今的情況將該做的事情都做完,免得王爺之后處理起來更加麻煩!
“本公主剛才聽的真真切切的,她分明已經(jīng)說了沒有能力在治療戰(zhàn)將軍,那自然就該選更有能力的人!”
清雅公主先是一愣,而后才立即搖頭,否定了這些莫須有的理由。
只是,她的眼神中明顯的帶著些異樣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