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著黑色衣衫的男人快步走了過來。他衣服上用金線繡著明晃晃的紋樣,看起來倒是富貴無極,而那雙黝黑的眼眸里卻有淡淡的冰冷。在看到亂糟糟的現(xiàn)場之后,他頓時便掃過眾人,很快將視線凝到了莫桑奇和秦雪,還有那個在地上痛苦掙扎著的男人的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張伯良冷冷的質(zhì)問著,又抬手把自己隨身的令牌拿了出來:“黑市執(zhí)官人張伯良來此調(diào)查。”好事者在地上艱難地蠕動著,慢慢向前爬了一些,眉眼之中帶著一點渴求:“大人,求您!無論如何都先救救我吧!”“我本來只是質(zhì)疑他的能力,卻不曾想這人卻引,誘著一步步給我下毒,如今更是給了我毒藥!”他分明已經(jīng)有氣無力,但言語中卻還有一點不滿。秦雪感受到張伯良投來的眼神,便干脆的將事情的前因后果說了出來。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似乎張伯良也看了這個金鑲玉。“你既然是無故傷人,那就即刻治好眼前之人,不要讓他再這樣痛苦,否則,便是違反了規(guī)定,我有權(quán)利將你從此處趕出去。”“被趕出去的人往后便都不能參與黑市的任何活動,若今日這人死在這里,我們還有可能會對你下追殺令。”來參與黑市,并且站到這黑金懸賞臺上的,無論是哪一個,都是值得他們尊重的人。莫桑奇隨便把質(zhì)疑他能力的買家傷成這個樣子,還想一走了之,自然不可能!“不過是小玩笑罷了。”莫桑奇的表情不由得變了變,只輕描淡寫的概括著。他也沒有了想要繼續(xù)逗,弄秦雪的心思。如果只是被趕出黑市這樣的懲罰結(jié)果他還是能夠接受的,但若要被追殺,可就難以處理了。中原的這些人都是瘋子,他們?yōu)榱隋X無所不用其極!只是在張伯良說出這話之后,莫桑奇就明顯的感覺到,周圍已經(jīng)有不少人躍躍欲試的盯著他的脖子了!“你這樣的玩笑,給別人帶來了如此大的傷害,既然不知分寸,那最好還是別再笑了。”秦雪的言語之間只有疏離的冷淡。張伯良也是隨時都要抽出武器的態(tài)度,在感受到這些不善的表情以后,莫桑奇不情不愿地從衣袖之中掏出了另外一個精致的瓷瓶。“你若信得過我,不如就直接把這藥吃了,或許就要到命除了。”莫桑奇冷哼著,不快的開口,任誰被逼到這個地步都不大痛快的。而秦雪則隨手就把這藥瓶接了過來,觸手生溫,不再是極寒或是極熱,反倒是有一定的調(diào)養(yǎng)之功效。張伯良看著秦雪,眼中只有一點疑惑:“神醫(yī),可否幫忙確定一下這藥物?”“自然可以,我既已經(jīng)接下了這件事,并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秦雪點頭答應(yīng)下來主動將瓶子打開,輕輕地聞了聞。就是這樣的動作,她就已經(jīng)感覺有一絲頭昏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