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逼出一個結果,茶間外忽然鬧得緊:“玄夜,讓開,我聽說攝政王殿下在香園遇刺,讓我進去看看殿下有沒有受傷。”
玄夜冷聲道:“請清樂公主放心,殿下無礙,現在殿下不方便,還請公主回去。”
聞言,清樂公主眉頭皺緊了些,眼中閃過一絲薄怒,施壓道:“我是公主,就憑你敢攔我?”
一邊說著,身子漸漸向門逼進。
下一瞬間茶間的門大開。
玄夜來不及阻攔,大驚失色。
清樂公主看著屋里面動作曖昧的兩人,眼睛睜大,滿臉怒容,將手上的帕子用力的絞了絞。
余光在秦雪身上流連了幾番,眼神狠厲地風剜了一眼秦雪。
強壓下心頭的怒火,滿聲音都是關切,柔言柔語道:“殿下,收到你遇刺的消息,可讓我擔心緊了,這緊著就過來尋了,殿下可有哪里受傷?”
玄夜鐵青著臉,身子擋在門口,緊咬著牙,不放清樂公主進去。
蕭硯辰沒有理會門外的人,收回了眼神,臉上笑意淡淡,緩緩起身,道:“將地上的清理了,送秦姑娘回去。”
前一句是說給門口其他的暗衛聽的,后一句是說給玄夜。
“本殿身體不適,閉門送客。”
這一句是說給清樂公主聽的。
男人躺在軟榻上,用手揉了揉眉心,不溫不火的說道。
清樂公主站在門口,緊咬著牙。
心想這小賤人竟然能和攝政王殿下在同一屋子待那么久?
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雪則是慶幸逃過一劫,腳步都有些虛軟。
她見過不少家宅的手段,很臟很卑劣。
但沒有一個像今天這般血腥,那人是親眼在她面前被殺掉。
再加上蕭硯辰的步步緊逼,此刻已是疲憊不堪。
秦雪臉色有一些蒼白,襯著那皮膚更加白如雪,朱唇更紅,像是剛剛吸了人血的妖精。
清樂公主心中暗道一聲狐媚子,難怪勾搭上了殿下。
人剛一走到門口,清樂公主故意上前了幾步,用力的撞了秦雪一下,頭上的金步搖顫了顫。
不悅的揚聲道:“你是沒長眼睛嗎?看不到本公主站在這里,不會繞道走嗎?”
秦雪心緒不定,更不想生事,索性道:“小女一時疏忽,望公主見諒。”
清樂公主一身紅衣飄揚,看著尊貴優雅,揚了揚眉,臉上不屑的一笑。
充耳不聞,轉過身去,手倚在欄桿上,不言。
玄夜帶著秦雪下了樓,秦雪的心緒漸漸平復。
秦雪道:“春桃呢?”
今日出了這么大個事,春桃該不會出事了吧?
玄夜安撫道:“秦姑娘請放心,現在已經在馬車上了,人平安無恙。”
那小姑娘吵鬧的緊,又遇到了刺客,她鬧著進屋去找她家小姐,被玄夜一記手批給打暈了。
玄夜面色微沉:“今日之事,秦姑娘聰明人,應該知道什么該言,什么不該言,”
秦雪應聲道:“自然自然。”
心里卻是想,這破地方她這輩子也不想來了。
腦袋里面下意識的浮現出一雙嗜血的眼睛。
她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