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清雅的目光依舊停留在自己身上,秦雪假意疑惑的問道:“不知道公主殿下一直這般看著我做什么,是我身上沾染上了什么東西嗎?”秦雪低頭朝著自己的衣裙上面細(xì)細(xì)看去,仔細(xì)查找著那不妥之處。清雅緩過神來,看到了蕭硯辰的神色,回應(yīng)道:“是本公主做事不妥,一時心急便推開了門。”“什么事能讓公主心急?”他跟著清雅的話說著,沒給清雅任何的臺階下。門口站著的清雅恢復(fù)了從容淡定的神色,“這不是方才侍女前來稟告,說是包廂這邊出了什么事情,我見著王爺?shù)陌鼛o閉著,所以別心急來看看,想必是侍女聽錯了。”她的解釋倒是也能說的過去,在場三人各懷心思,沒人捅破著詭異的氣氛。清雅的目光再次投向秦雪,可她這般自然的神色讓她的臉色有些不妙,她幾乎確定秦雪中了那烈性、藥,怎會這般快速就恢復(fù)了正常神色。包廂之中只有她與蕭硯辰兩人在,能夠解除藥性只能是與異性......從而緩解身體中的藥效,即便是有解藥,也不可能段時間內(nèi)恢復(fù)。清雅的目光看向了秦雪身旁的蕭硯辰,難道是蕭硯辰插手幫了秦雪,想到這里她又否定自己的猜測。蕭硯辰與秦雪的交情不會到這種地步,身為一朝王爺怎會犧牲自己與一個和離之婦行茍且之事。“是嗎?那公主的侍女應(yīng)當(dāng)好好教訓(xùn)一番,否則以后什么話都敢亂說。”他手中的茶杯重重落在桌面上,言語之中帶著些威脅語氣。清雅自然是聽出來了他話中的意思,笑道:“王爺說的是,侍女是該好好教育一下,不然什么事情都辦不成。”侍女低著頭不敢說話,咬著嘴唇默默承受著,心中對清雅的害怕又加劇了幾分。“不過秦小姐,為何會出現(xiàn)在王爺?shù)膸恐校竟骺墒墙o每一位來宴會的賓客,都準(zhǔn)備了一間廂房,難道是秦小姐覺得廂房有什么不適的地方嗎?”話題一轉(zhuǎn),清雅落在了秦雪的身上,試探著他們二人。秦雪開口答道:“公主誤會了,準(zhǔn)備的廂房很好,這不是去客房更衣正好遇到了王爺,王爺邀約來此處飲茶而已。”她直接將麻煩拋給了蕭硯辰,誰讓他剛剛拉扯著自己坐在這廂房之中,不讓她回去的。面對秦雪這般話,蕭硯辰幫她說了下去,“秦小姐所說為實,剛好本王偶遇到了秦小姐,正好有一包新進(jìn)的茶葉便邀請秦小姐來廂房一同品嘗,順帶聊一聊。”他的目光看向清雅,“公主可是還有什么疑惑?”“原來如此,倒是本公主沒有想到王爺與秦小姐的關(guān)系如此密切,王爺會邀約秦小姐到包廂來飲茶了。”這確實是她沒有想到的,按照他們兩人所說,無論是發(fā)生了什么,都跟蕭硯辰有著關(guān)系了。“王爺是在何處見到的秦小姐啊?方才本公主也有看秦小姐更衣太久前來尋,可是都沒有見過秦小姐。”她試探的問著。蕭硯辰面無表情的回應(yīng):“就在更衣的客房外的不遠(yuǎn)處,或許是剛好錯過了也是說得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