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公主面上一震,不可置信。
怎么會這般巧合?
可如若在那花船上,彈奏的人真的是秦雪。
那太傅府又是怎么,將她派過去查看的人,通通攔住。
不可能這般密不透風,一點消息都流不出來。
清雅公主凌厲地掃了一眼,神色不悅道:“你確定那一首曲子真的是陽春白?”
侍衛連連說道:“屬下問過好些個人,都說是,不過好像又有些不太一樣。”
清雅公主冷笑:“好像?”
“怎么了,這么生氣?”
外頭突然傳來了戰飛舟的聲音。
清雅公主斂了斂神色,眉頭微皺,眼神示意那個侍衛退下去。
小臉上愁云不散,悶悶不樂道:“飛舟,你可來了?!?/p>
“這可如何是好,外界都在說那花船上的曲絕妙,說是天籟之音?!?/p>
“如今禮樂選拔馬上就開始了,竟然在這個時候出了這風波?!?/p>
若是平常時候也就罷了,可如今馬上就要比賽,這讓她怎么能夠不多想。
戰飛舟笑著,將人攬到自己懷里,聲音輕柔,安慰道:“你擔心作甚,那些百姓又沒聽過你的曲,自是不知你的千好萬好?!?/p>
“那些消息虛無飄渺的,誰知道是真是假,何必憂心?!?/p>
清雅公主臉上的愁依然不解,不情不愿的道:“那花船背后不知是何人,竟有這么大的本事,將我派過去查看的人統統攔住了?!?/p>
“而且我聽說,那人演奏的是陽春白。”
“那個曲子,正是秦雪練的?!?/p>
戰飛舟笑意在唇角蕩開,安撫著:“她怎么可能比得過你,聽府中下人說,她也有好些年不再碰禮樂了?!?/p>
“她如今參加比賽,不過就是一時逞強罷了,你何須將她放在眼里。”
“等比賽過后,她自會知道,你們之間的差距。”
比賽中選擇這一曲的,除了她和秦雪,再無第三人。
只要不是秦雪,那就跟比賽沒有什么關聯了。
威脅不到她,她自然不會在意。
清雅公主靠在戰飛舟的胸膛上,眼神陰鷙。
最好如此。
她可不能夠讓那些不相關的人,擾亂了她的計劃。
這一場比賽她必然要拿下頭名。
太傅府。
餐桌上,秦明盛和秦戈兩個人面面相覷,交換了一個眼神。
秦明盛瞪了一眼秦戈,擠眉弄眼,眼神示意。
后者佯裝咳了咳,放下手中的碗筷,苦笑:“聽阿雪院中的丫鬟說,阿雪最近都在練琴,練得怎么樣,還順利嗎?”
那清雅公主本身就非常擅長琴藝,又請了朝中的大樂師親自指導。
這個消息根本不需要打探,外面傳的沸沸揚揚的。
都說這一場選拔賽,清雅公主必定拿下同名。
外界的人都在壓這一場選拔賽誰輸誰贏。
那賭房里清雅公主那塊地,都快被銀子占滿了。
整個京城絕大多數的人,都將錢投到清雅公主身上。
秦雪笑著搖搖頭:“兄長,不必太過擔心,我有分寸的?!?/p>
清雅公主有意給自己造勢,這消息想不知道都難。
那消息傳的恨不得直接塞人腦子里。
秦明盛寬慰道:“阿雪,你別太著急了,如今還未到比賽輸贏未定,誰得那頭名,都說不準的?!?/p>
“再說就算輸了又能如何,你始終都是我這秦家的好女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