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蕭硯辰的身邊,起碼不至于失去自己的清白。不過,她本身也沒有什么清白了。隨著蕭硯辰的力氣,秦雪很艱難的走到了窗前,分明只是低矮的窗臺,可酸軟的身體并不爭氣,她只是爬上去就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就這么為難嗎?”看著秦雪這半死不活的模樣,蕭硯辰終于主動靠近了一些。她身上那灼熱的溫度直接吹了過來,令蕭硯辰的眼神更多了一點異樣。“我被人下了藥,室內這種熏香......也有推動藥劑的作用。”秦雪斷斷續續的說出這些話,簡單解釋了一下。她并不是那等無能孱弱之人。若非此時被人所害,本不該經受這些!看著秦雪拿出銀針,在身上的穴道上重重扎了一下,憑借著刺痛感,才撐住了意識繼續往外翻動,踉踉蹌蹌的行走的模樣,蕭硯辰心中不由多了一點擔憂。“再這么下去,你的身體就會先撐不住了。”蕭硯辰低聲開口,只勸了一句。可秦雪卻又將銀針扎進自己身體的穴道之中,往里伸了幾寸,黑眸漸漸多了一抹清明。而遠處似乎有腳步聲漸漸的傳了過來。“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絕不會拿自己的安危去賭。”秦雪斬釘截鐵的說出這句話,表情間只帶著淡淡的嚴肅。這樣的話語讓蕭硯辰更心疼了一些,他瞧著那蒼白到幾乎沒有血色的臉蛋,靠近了她幾分:“我還有一個更簡單的辦法,你要不要試試?”突如其來的靠近,令秦雪體內難得被壓抑住的藥效似乎又不安的發作了起來,躁動的火焰,一點點的縈繞在秦雪的身邊。她臉上泛起不正常的紅暈,卻伸手推了一下蕭硯辰:“離我遠一點。”這該死的藥,好像只要看到了男人就會發作,倒顯得她是多么饑、渴的一個人呢!被秦雪一下推搡著的蕭硯辰也并不惱怒,他只是笑著,更貼近的秦雪一些,干脆的將人打橫抱了起來。溫熱的軀體,在此刻仿佛有令人降溫的作用,秦雪的大腦像被什么東西控制了。她抓著蕭硯辰的衣領,下意識的往他身上靠攏了一些,那原本靠疼痛才維系著的清明理智,瞬間蕩然無存。“我抱著你,咱們會更快的離開。”說話間,蕭硯辰逐漸清點利索的便翻了出去,那邊的腳步聲更近了。他們迫切的朝著這邊趕過來,還并不是一個人,臨行之時,蕭硯辰還看到了一個男人的身影。翻進旁邊的小院之后,秦雪只把手中的針又壓進去了一點。她整個人的臉上浮起一抹不正常的蒼白,又看了一眼,蕭硯辰抿著唇緊咬著牙關,并不言語。各種的藥丸,如同不要錢似的被她塞進了嘴里,但這些解藥并沒有緩解她體內的熱。“這種藥并非是我們國內的,而是從其他地方傳過來的。”在精神稍微穩定了一些之后,秦雪才輕聲解釋著。并不是她想要做什么,而是藥效在驅動著她。“最好的解藥辦法就是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