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絲毫不露任何的破綻,清雅不愿放棄,繼續詢問著:“可是侍女有說在某處見過了秦小姐,秦小姐恐怕還是在別處待了一會兒。”清雅注視著秦雪,想要從她的神情當中探出來一絲別的異樣,從頭到尾都是蕭硯辰在回應,秦雪根本沒有說上一句話,這反倒讓清雅心中更加的嫉妒。“可能是侍女看錯了,遇到王爺之后我就一直待在此處,沒有離去了。”她說著,眼中帶著坦誠。清雅心中冷哼,秦雪沒有說出她與戰飛舟相見一事,必定有蹊蹺,可她也不想自家的私事牽扯到蕭硯辰的面前。“是嗎?秦小姐一直都待在王爺的包廂,可是侍女見到秦小姐的時候還發覺到秦小姐有些異樣。”她看著蕭硯辰問著。蕭硯辰點了點頭,一口咬定,“嗯,她的確一直都待在本王的廂房之中,沒有離去,也沒有任何的異樣,公主的侍女不但聽覺不好連視覺也不好,公主要好好挑選一下新侍女了。”連連吃癟,清雅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她難以置信蕭硯辰會維護著秦雪,甚至說她沒有任何的異樣。“那如此便好,不然本公主還擔心秦小姐在公主府上出了什么事情,這樣我可交代不了啊。”清雅心中憤恨,可卻無法釋放,只能硬生生的憋在了心中。“宴會還需要本公主,先告辭了。”她轉身離去,表面上的風平浪靜立刻化為了埋怨的神情,她氣急敗壞的離開了蕭硯辰的廂房。“秦雪,這次算你走運,遇到了蕭硯辰幫你。”見清雅走遠,秦雪關上了門,臉色沉了沉。蕭硯辰一直注意著她的反應,“眼下當是信我了,以后對她小心一些,下一次可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了。”“我明白。”兩人再次回到宴會之上,因為座位挨得近,便時不時交談。巴圖爾自從見秦雪回來,眼神落在她的身上就沒有離開過,看著秦雪與蕭硯辰相談甚歡,心中就郁悶起來。他端著酒杯不斷喝下烈酒,那暗中計劃落空,隨著酒水進肚,怒火也不斷燃燒起來,全部都怪罪到清雅一人身上。“公主殿下,沒想到公主府的東西也不過如此嘛。”巴圖爾揚聲沖著清雅說著,吸引了大量人的關注。清雅皺眉看向他,不知道巴圖爾又要干什么,“大皇子殿下所謂何意啊?”“不要怪本我太直接,可是這東西的確不是我所喜,安排的吃食根本不如我們暢快,還有這歌舞聲音小的跟蚊子一般根本沒有任何樂趣。”他挑著宴會的刺,哪兒哪兒都不如她的意。周圍的人都是邀請身份高貴之人,只有巴圖爾一人揚聲道出,讓清雅覺得臉面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