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道有一次從民間收貨的時候,收到了一個沾著降頭的盒子。
因此她算是間接被下了降頭。
說話間,她從包里掏出一個巴掌大的漆黑木盒,放到了我的跟前。
我簡單的看了一眼,心里頓時了然,這是降頭師用它來裝著降頭,然后再通過倒賣的手段,給張云云下了降頭。
這時,張云云又說,“事情的經(jīng)過大概就是這樣,之前我去找人來看過,但沒有人能解決這個降頭。”
我沉吟了幾秒問道,“你說幕后人就在昆城,你這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猜的,因為只有她跟我是一個行業(yè)的,算是競爭對手吧。”張云云說得很淡然。
我卻聽得眼皮狂跳。
跑到東南亞,干出在民間收購工藝品這種事情,恐怕也就只有她們兩人才能干出來。
東南亞的邪師,蠱師,降頭師太多了,甚至稍不注意就能惹禍上身。
一時之間,也不知道這兩人是命大,還是命硬。
我轉(zhuǎn)頭看向白姐,問道,“白姐,這一單活你覺得......”
“接吧,就在昆城也不算遠,正好我這段時間也呆夠了,想出去走走。”白姐俏麗的臉上難得得露出一絲笑意。
我點頭,朝著張云云說道,“活可以接,但如果你說的這個人不是幕后人的話,我會主動放棄這單活。”
張云云聞言,激動得臉上的笑意都快溢出。
“謝謝!這次出活我愿意出十萬!”
我點頭同意,心里卻有些感慨,有錢了確實不一樣,上一次出活她到最后才給了一千,這一次張口就是十萬。
簡單的了解了一些事情的經(jīng)過。
張云云便帶著我們前去尋找給她下降頭的女人。
地方不算太遠,大概十幾公里。
車子在擁擠的城區(qū)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大半個小時后,終于抵達了目的地。
目的地是一處名叫‘東南亞風(fēng)情館’的大型商鋪。
門口擺放了一些怪異的雕像,里面花花綠綠的看得人眼睛直打轉(zhuǎn)。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沒一次我看到這些東南亞的風(fēng)情館時,心里總有有一種怪異感,身子上下意識的會有一些排斥。
但在面對跟其有些相似的滇南邊疆民族文化時,又不會這樣。
張云云帶著我和白姐進入到風(fēng)情館內(nèi),直接越過前面擺放小商品的鋪面,朝著地下室走去。
一進入地下室,一陣刺鼻的煙酒味襲來。
我忍不住捂住鼻子,轉(zhuǎn)頭看了白姐一眼。
白姐眉頭微皺,朝著我搖頭,表示沒什么大礙。
我心里松了一口氣,繼續(xù)往前走了幾步。
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巨大的歌舞廳。
伴隨著‘咚次咚次’的嗨歌,十余個身上只有兩塊布掛著的女人,站在高臺上,握緊從頂上銜接下來的鋼管,扭動著嬌軀,翹臀......
一些喝到半醉的男人,將上衣脫下捏在手中揮動,扯著嗓子在臺下呼喊打趣。
而就在這個時候。
一個皮膚黝黑,豐兇肥屯的女老外,說著一口非常正點的河南腔,扭著翹臀來到我的身前,說道,“老板,體驗一把外國貨不?二百八十八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