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音剛要剝開糖紙的手倏然頓住,眉眼微瞇。
“給你糖可以,但你先得告訴我,那個小靜跟你到底是什么關系?”
傅彧盯著糖,“她剛才不是說了么,我前任。”
“你第幾任女朋友?”
傅彧:“我哪知道?談過那么多,早忘了。又不是足球隊,還得給她們編個號。”
蘇音繃著一張小臉,“你怎么這么花啊?”
“沒辦法。”
傅彧嘆口氣,“誰讓我長了一張這么好看的臉呢,爹娘給的,我也很無奈。”
蘇音突然有點想打他。
“你既然能和那么多女人談戀愛,為什么不能跟我談?”
“你不一樣。”
傅彧道:“你太小了。”
蘇音眸光微閃,“那等我長大了,你就可以跟我談了嗎?”
不知道是不是她手中的糖果太具有誘惑力,傅·饞嘴·彧道:“有可能。”
為了這句“有可能”,蘇音把剝好的糖果塞進了傅彧嘴里。
一大一小兩個小朋友吃著糖聊著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十分鐘到,蘇音剛給傅彧把針取了,診室的門就開了。
南潯的聲音從門口響起,“音音,診室不夠了,給我騰個地方……”
話音未落,就看到了趴在床上的傅彧,衣衫不整的樣子。
眉眼一冷。
沒等南潯開口,被她扶著的駱優(yōu)就先一步道:“好啊你個傅彧,這么小的你都下得了手?越來越禽~獸了你!”
傅彧:“?”
傅彧:“……”
不知道是看到老戰(zhàn)友太過驚喜,還是被駱優(yōu)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給嚇到了。
總之傅彧好不容易通過針灸緩過來的腰,又華麗麗地閃了。
場面就變成了——
駱優(yōu)和傅彧都趴在病床上,一個被針灸,一個被按摩。
蘇音給傅彧按摩著,手法非常熟練,每一下都按的舒服極了,傅彧享受得很。
然而沒有人關心他享受與否。
不算大的一間診室,圍滿了人,視線都齊刷刷落在南潯和駱優(yōu)身上。
權夜騫盯緊了駱優(yōu)的小蠻腰,目露關切,問南潯:
“小六,她的腰傷得重嗎,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吧?”
南潯準備著針灸,淡淡道:“腰肌勞損,傷了挺多年了,久病難治啊。”
權夜騫兩道劍眉深深地蹙了起來。
傅彧在那趴著,嘴巴也不消停,偏頭看著駱優(yōu),“你這腰還是當年在羅海行動中傷的吧?我記得當時差點弄了個半身不遂,大伙以為你都要告別特戰(zhàn)隊了,沒想到三個月后你又殺了回來。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痊愈了呢,居然還沒養(yǎng)好。我說,你一個女人,都奔三的年紀了,何必這么拼,找個人嫁了得了。”
“閉嘴吧你!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在部隊混不下去了就回家繼承皇位啊?”
駱優(yōu)疼得臉都白了,還不遺余力地懟傅彧,“再說我去嫁誰?不如嫁給你得了。”
蘇音:“……”
權夜騫:“……”
傅彧忙道:“別!我可不敢娶你,我又不喜歡男人。”
喻城衍瞪他一眼,“你閉嘴吧。”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