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還在她的身上亂啃亂摸,宋西心里煩的一比,一個(gè)肘彎搗在男人的肋骨上,疼得他悶哼一聲,痛苦地彎下腰去,宋西剛要邁步上前,旁邊的男人也跟著圍了上來,一個(gè)個(gè)面露淫光。
宋西心頭冷然,她不惜傷害自己的身體,服食了比平日多一倍的藥,可不是便宜他們的!
她吹了一聲口哨,即使在樂聲中這哨聲也很尖銳刺耳,很快一伙染著綠毛的男人朝這邊圍過來,將圍在宋西身邊的男人拖走了,舞池里戴著面具的賓客們還在激情澎湃地?fù)u頭晃腦,沉浸在燈紅酒綠的世界中,完全不知道旁邊發(fā)生了什么,不是他們太沉醉,而是他們喝下去的酒水里都加了東西。
蘇音一看杯子就知道酒水不對勁,剛要提醒傅彧別喝,一轉(zhuǎn)頭傅彧就沒了蹤影。
而她后頸一疼,眼前一黑,人就昏了過去。
此時(shí)此刻,傅彧正跟在黑衣人后面窮追不舍,途中還給喻城衍打了個(gè)電話。
電話一通,沒等對方說話,他率先道歉。
“對不住兄弟,我們在舞會這,宋西的人把音音帶走了,速來增援!”
傅彧的腿速比黑衣人快,眼看著就要追上了,忽然從側(cè)面殺出一伙黑衣人,和他纏斗起來。
打了沒幾下,宋西用刀抵著蘇音的脖子出現(xiàn)在光影之中,面具已經(jīng)除下,露出一張清麗容顏。
“傅小爺,你信不信你再動一下,你心愛小美人的這張臉,就會被我劃花。”
鋒利的刀刃眼看著就要貼上蘇音的臉頰,傅彧立馬停了手,他舉起手來,“宋小姐,我慫了。”
宋西看著他臉上突然賣乖的笑容,丹鳳眼微微一挑。
黑衣人一擁而上,摁住傅彧,將他摁跪在了地上。
另一邊,房間里,聽說蘇音出事,正要入睡的南潯幾乎是陡然醒轉(zhuǎn),猛地坐了起來。
她連睡衣都沒換,直接套了個(gè)外套就跟喻城衍帶著一眾保鏢追了出來。
并給林鹿打電話,可林鹿那邊的電話怎么也打不通。
一行人匆匆趕到舉辦舞會的露天陽臺,可是舞會一切正常,賓客們都很嗨,似乎什么都沒發(fā)生。
如果不是傅彧在電話里聲音太過認(rèn)真嚴(yán)肅,喻城衍都要以為他是在跟他們玩惡作劇了。
“不對勁。”
喻城衍臉色暗沉,對南潯道:“你看他們的狀態(tài)。”
南潯銳利的眸掃過舞池中搖頭擺尾的男男女~女,雖然他們臉上都戴著面具,可每個(gè)人就好像是被什么東西附身了一樣,晃動的頻率幾乎都一模一樣,一個(gè)個(gè)雖在跳舞,可動作僵硬而呆滯。
根本不是正常蹦迪、自由肆意的狀態(tài)。
她的視線瞄向一旁的酒水,拿起來端詳了一番,眸色一厲,沉聲道:“酒有問題。”
兩個(gè)人對視一眼,同時(shí)散發(fā)出了眸中森然的、冰冷的氣息。
只是……
他們刀子般凌厲的目光朝周圍掃去,宋西的人在哪里,傅彧和蘇音現(xiàn)在又在哪里?
“兩位,這是假面舞會,需要戴著面具進(jìn)去。”
紅色小桌后面一位大叔忽然開口,南潯和喻城衍紛紛朝他看過去,見他一臉和藹地看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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