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有為的痛處被人戳中,頓時惱羞成怒。“放屁!你能跟我比嗎?謝氏有現在的規模,是我一手打拼出來的,誰能把它從我手里搶走?”郭召謙陰冷的笑了笑。“謝先生莫不是忘了?當年謝夫人過門,可是帶了不少謝家的財產入股,她的父母雖然雙亡,但兒子還在呢!”這話說得謝有為后背一個激靈。這些陳年舊事,如果不是郭召謙特意派人打聽,是根本不應該知道的。他連忙拿著電話從床上爬起來,披衣走到陽臺上道:“你想怎么樣?這事謝奕辰自己也知道,難道你想用它來威脅我不成?”郭召謙陰陰一笑。“謝先生別緊張,我今天找你是談合作的,怎么可能威脅你呢?你放心,事成之后好處都是你的,我只要出口氣就行了。”股東大會上,如果不是謝奕辰突然插手,他繼承離氏本是順理成章。怎么會落得現在這個下場?謝有為在那頭考慮了一下。他兩次對謝奕辰出手,都沒有將他扳倒,反而引得老爺子開始對他不滿了,頻頻安排人在公司跟他作對。如果有個當槍使的人,又像他一樣怨恨謝奕辰,幫他對付他,好像也不錯。“行,你要怎么合作?先把條件講出來。”“謝先生別急,有些事電話里說不方便,不如明天我約著見個面吧,地點由你來定。”謝有為考慮一瞬,便果斷答應。謝奕辰是萬萬不能留在國內的,如果當年那件事的真相被他查出來,老爺子就一定不會把謝氏的繼承權給他了。到時候他也會落得跟郭召謙一樣,竹籃打水一場空!關月汐把熠熠送上床,到書房里看了會兒書,就收到唐毅發來的消息。之前跟你說的事情考慮得怎么樣了?什么時候有時間過來坐下談談?關月汐心里糾結得很。今天去看關爺爺,她也著實不太放心把他單獨留在京城。老人的頭發已經全白了,以前還能下床活動,現在卻只能坐在輪椅上,可見是真的老了。還有熠熠。夏欣然說得對,她不能完全忽視熠熠的感受,私自決定帶他離開,總要先跟他商量一下才行。想著,她拿起手機回道:再說吧,我先考慮考慮,正好過幾天熠熠就要回醫院做復查,到時候我再跟你約時間。唐毅回了個好字,本想把今天下午的事告訴她,想想還是覺得算了。翌日,謝奕辰像往常一樣來到公司上班。和策劃部的開完會,就把方謹叫了過來。給他一份資料道:“你跟這家公司聯系一下,今天上午我要去他們公司見到唐毅。”方謹接過來看了一眼,發現抬頭是一這跨國外貨集團的名字,而唐毅聽起來似乎就是幾年月前才歸國的那位高級CEO。先生見他的目的是什么呢?難道是想把他挖過來?雖然心里這樣想,但他并沒有多問,很快便下去把事情辦到,到辦公室來復命。“先生,時間已經約好了,秘書說十點半的時候唐先生有時間,我們可以在那時候去見他。”謝奕辰低頭看了一眼時間。“好,那我們出發吧。”一個小時后,剛和老板開完會的唐毅走進辦公室,就看到有一個不速之客等在了他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