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鄭南衣面帶疑惑地看他。
“我...”宮遠徵被鄭南衣的眼神盯得羞愧難當,說話的聲音都變小了許多。過了一會兒,似是找到了借口,又理直氣壯起來,不過聲音中還是帶著些許緊張。
“只要你身份無誤,不讓損害拱門利益的事,我會和哥哥說,讓他不要為難你。雖然你現(xiàn)在只是隨侍,但是看在我哥哥的面子上,等我及冠會娶你的,你不用擔心。”
“呵....”
見鄭南衣嘲諷的笑聲,宮遠徵有些惱怒,“你是看不起宮門?”
“宮門有什么好,關在這有瘴氣的山上,對身L有損害不說,還不能出去,被人監(jiān)視,像是犯人一樣,一點自由都沒有?!编嵞弦侣詭С芭恼Z氣說。
“你....”
“如果你想勸說我乖乖留在宮門讓你們生孩子的機器就還是請回吧!”
說罷,也不管宮遠徵作何反應,便向床榻走去,準備休息。
宮遠徵見此也沒法多說什么,便轉身翻窗出去。
只是出去之后宮遠徵看著鄭南衣的方向,心想:放心。我是不會放你走的。
只是這句話鄭南衣是聽不到的。不過,就算她聽到也會嗤之以鼻的說一句:想的挺美。
待到宮遠徵走遠,鄭南衣門口出現(xiàn)了細碎的腳步聲。
“角公子,您來這是?”別院的嬤嬤聽見聲音攔住宮尚角的去路。
“我來找鄭南衣鄭姑娘?!?/p>
“這....這恐怕不合禮數(shù)。”
“放心嬤嬤,我只說幾句話便出來。再說,鄭姑娘早晚要搬到角宮,提前來問一下有什么需要,也實屬應當?!?/p>
“好吧,那角公子可快一些?!?/p>
聽完這些,鄭南衣的門被敲響。鄭南衣披了件外衫,便起身去開門。
門口是宮尚角負手而立,“請問角公子那么晚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只是有些事想和鄭姑娘說。”說著向里屋走去。鄭南衣隨著他的步伐一步步向屋里退去。
“角公子深夜闖女子閨房,還距離小女子這么近,怕是不太合適吧?!?/p>
“本公子是有正事,并非刻意冒犯?!?/p>
“什么正事不能在白天說,要在晚上就寢的時侯才說?!?/p>
宮尚角才注意到面前的女人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寢衣,頓時耳朵泛起了紅暈。
“只是想提醒鄭姑娘,遠徵弟弟生性純良,容易被人蒙騙。還請鄭小姐離遠徵弟弟遠一點?!?/p>
“他生性純良,我秉性惡劣?他容易被人蒙騙,而我蒙騙他人?角公子這話說的屬實沒有道理。雖然小女子只身在宮門,可也不是肆意被人凌辱踐踏的。角公子請吧?!?/p>
宮尚角被鄭南衣懟的啞口無言,又覺得剛才屬實是冒犯,便沒有反駁,轉身離開了。
“呵....”鄭南衣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三日后鄭南衣、云為衫和上官淺被叫到執(zhí)刃廳。
“經(jīng)核查,上官淺和鄭南衣姑娘的身份屬實,沒有任何異常?!?/p>
“經(jīng)核查,梨溪鎮(zhèn)云為衫姑娘身份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