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里。謝舒全認識商場上的朋友,個個眼中帶著鄙夷憋著笑。謝舒全臉色更是漲得通紅,圈著萍兒就準(zhǔn)備走。白南星雙手環(huán)抱于胸往他面前一橫:“謝老板,把您太太裙子弄臟了,我們賠錢了,她也脫了裙子,這件事情算完了?!薄暗?,但是她弄傷我們家謝衛(wèi)的事情,還沒有完呢?!敝x舒全壓著氣,從咽喉里擠出話:“你別欺人太甚,你別忘了,你對我們也動手了?!卑啄闲峭蝗幌胨o賴,覺得對付渣男賤女,跟他講道理沒有用,直接能干別叨叨。白南星揚起聲音,對著謝舒全一個圈子里的商業(yè)伙伴們道:“各位,我打傷他們,她們可以去驗傷,驗傷之后來告我,我隨時歡迎,你們說是不是沒毛病?”他的商業(yè)伙伴們端著紅酒面面相覷了一眼,謝舒全雖然被人羞辱到?jīng)]有面子,但是他的資產(chǎn)在。如果在這樣的情景之下,附合眼前的小姑娘,那可就真正明面上折辱,打臉謝舒全。所以他們遲遲沒有吱聲。白南星早就料到,嘴角掠過笑。正要開口,25樓宴會廳的門被金碧輝煌的服務(wù)人員從外面打開。緊接著賀彥卿出現(xiàn)在門口。領(lǐng)帶,襯衣,高定西服,頭發(fā)特地去打理了一下,單手插在褲口袋,哪怕左半邊臉頰有細小的血窟窿傷疤,但絲毫不影響他的俊美氣勢。他走進來,讓整個宴會廳,鴉雀無聲,所有人目光都齊刷刷的望著他。他視若無人,高冷衿貴,走到白南星面前,低著眼眸看她,聲音溫柔:“在說什么?”白南星看著他換的這一身衣服,跟參加婚禮似的,合著沒有跟謝衛(wèi)過來,換衣服打扮去了?!卑啄闲菐Я它c小脾氣,沒好生氣的說道:“我沒說什么,就是問他們,我打上了謝老板,謝太太,他們?nèi)ヲ瀭?,告我,我隨時歡迎,沒毛病吧?”在場的人,都認識翠色科技的總裁。但是翠色科技的總裁不認識他們。他們涉足的行業(yè)不同,擁有的財富不同。圈子自然不同。對于他們來說,翠色科技的總裁薄新堂,屬于金字塔頂尖的那個,而他們,才滾到金字塔下面,沒觸碰到金字塔呢。他們有關(guān)注網(wǎng)上的熱點,知道翠色科技的總裁跟眼前的小姑娘關(guān)系可以。可沒想到,從來不參加任何宴會,酒會的翠色科技總裁,會跟著一個小姑娘來到這銷金窟金碧輝煌。而且看樣子,他們的關(guān)系比網(wǎng)上的熱點上傳的還要好。賀彥卿薄唇掠過寵溺的笑意:“當(dāng)然沒毛病了?!薄凹热粵]毛病,那她把我們家謝衛(wèi)抓傷了?!卑啄闲鞘种钢x舒全懷里的萍兒:“我讓她現(xiàn)在賠償,有毛病嗎?”自家小孩做什么事情都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