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位大媽有一種你要是不去醫院,我能把你啰嗦的去的架勢。雖然這位大媽是好意,但是我覺得以我的身體狀況,吃點退燒藥就行了,我正打算再據理力爭一下,但是大媽雙眼一瞪,大有一副重頭再來的架勢,我趕緊舉白旗投降,我要是不去了話,以她熱心腸的架勢,說不定可能會親自壓著我去。
我嘆了了一口氣,謝過了大媽,然后拖著沉重的步伐走了出去。這個時候輝子打了電話過來,我看了一眼時間,距離我給他發消息的時間正好過了半個小時,估計是拿著手機掐著點給我打的電話。
“喂,兄弟,你還好吧?我準不準時,我是拿著秒表掐著點給你打的電話。”
我知道,這種事情也只有你能干的出來。雖然他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我還是有一點感動的,但是掐著秒表這種事情也實在有點那個啥了。
“你現在怎么樣了,發燒好點了沒有?去醫院了嗎?”他的一大通的問題,我還沒有機會回答,他那邊的聲音有又傳了出來,“剛子你知道剛剛王欣找我去她辦公室干什么了嗎?”
我又沒有通天眼我怎么會知道,這個時候他有沒有等到我的回答他又自顧自的說:“她居然問我你的高燒嚴不嚴重,雖然打著的是不能耽誤工作的由頭,但是我一聽她這個借口就有水分,你說,她是不是對你余情未了,然后因愛生恨,所以才這么對你的,結果現在你高燒了,她又很心疼你,是不是?”
我在電話的這邊,都能聽出他言語中的激動之情,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件事的男主角是他自己,他倒是激動個什么勁?我都沒有他這么激動。
他沒有得到我的回答,在電話里面使勁的吼我:“你倒是說話啊!是不是這樣的?我內心的八卦之魂都要把我給燒死了。”
我涼涼回了一句:“那把你燒死算了,反正你活著也是浪費空氣。”
“兄弟,你這就過分了啊!”
“先生,醫院已經到了。”出租車司機回過頭來對我說。
我往外一看,看到了市醫院的大門,我剛剛和輝子打電話都沒有注意到外面,估計司機停下了見我沒有反應才喊了我一聲。
我一邊付錢,然后一邊對輝子說:“別想一些有的沒的,要是退燒了我下午就去公司。行了,先掛了。”
我找到門診部然后又掛了號,等號,差不多一個小時,等護士喊我進去,醫生只給我量了一下ti溫然后就問了幾個問題,你讓我出來了,期間不過五分鐘。
我有些懵逼的拿著單子到了會診大廳,迎接我的是滿大廳的嬰幼兒的哭聲。我一眼望去,幾乎都是小孩子在打針,成年人沒有幾個,而且他們小孩子哭泣都是一個哭,然后一串哭,這么嘈雜的環境下面,我甚至想要立馬往外走,但是條件并不允許我這樣,有護士立馬拿著吊水在邊上喊我的名字。我只好蔫蔫的舉手示意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