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樓之后,看見周圍的辦公室都是空蕩蕩的,果然中午去吃飯的人都還沒有回來,只是有零星的幾個人,都還趴在桌子上面午休,我上去之后并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我敲響了王欣辦公室的門,聽到她的回復之后,我直接開門進去。她抬頭看見我的時候,驚訝看著我,“你怎么上來了?”
我提起手上的咖啡示意:“給你送杯咖啡,怎么樣啊你?還好嗎?”
她點了點頭說:“本來就沒有什么事情,你這么擔心干什么!”
聽著她這話,我怎么覺得我自己擔心也擔心錯了呢!我低頭吻了吻她的側臉,“你這是把我的關心當成驢肝肺了啊!”
她這才笑了笑,摸了摸我的臉頰,“我這不是擔心你累了嗎!”
我才不理會她這虛情假意的安慰,我把咖啡遞給她,然后打算走人。
她接過咖啡,然后驚訝的說了一聲:“咖啡怎么是常溫的?不是冰的嗎?”
我看了她一眼:“你這個樣子還想喝冰的?很懷疑你以前是怎么過來的,是怎么糙怎么來的嗎?已經老大不小的了,怎么還過得這么隨意?”
正當我想要和她講講我們已經老大不小了,需要開始講究養生的時候,她沖我擺擺手,“我們回家再聽你嘮叨成不成?你看看現在已經幾點鐘了!快要上班了。”
當我聽見她說,我們回家的時候,我前面所積累的滔滔不絕的話語在這一刻煙消云散,我像是那一刻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在腦海中重復著她剛剛說的那句話,我們回家在說。
當我走出王欣的辦公室,回到我的辦公室的那一刻,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去的,等我醒過神來的時候,我就已經在自己的辦公室了,面前是小助理正抱著一沓的文件在我的眼前沖我揮揮手,他一臉擔憂的看著我:“張總,你剛剛怎么了?不會是中邪了吧?”
我假裝的咳嗽了一聲,然后沖他講:“這都二十一世紀了,什么中邪不中邪的。趕緊的,你有什么事情趕緊說。”
他聽我說完之后,把手上的一沓文件放在了我的桌子上,然后說:“張總,這是剛剛劉主任過來讓我把這哥交給你的。我問他這是什么東西,他說讓我交個你就行了。”
我現在還沉浸在剛剛的思緒當總,完全聽不懂他到底再說一些什么東西,只想要把他趕緊的打發走才行,我揮了揮手,讓他趕緊走,他看懂了我的意思,立馬轉身就走。
我看他關了門之后,又想到了我剛剛聽到王欣說的我們回家再說。我又吃吃才笑了一會,等到我終于笑夠了之后,從這個情緒當中緩和了出來的時候,我才正兒八經的翻了翻桌子上的文件,這么一番,我才發現我自己掉了一個坑里面了。
輝子這個小子,把他們組的文件扔到我這里了,正當我想要打電話讓助理把這些東西原封不動的給我扔回給輝子的時候,突然有一張紙條從文件里面輕飄飄的掉了出來,我看了一眼,發現是輝字上面的子天才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