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覺得也不是,我對他還是有感情的......”我很徒勞地想證明自己確實認真對待這段初戀了。蘇盛臨搖搖頭,再次語出驚人,“我不相信相戀六年多的男女,若真心深愛彼此,會恪守孔孟之禮,不跨越雷池。”什么?!我震驚!我瞪大眼眸先看他,繼而又爆紅著臉看向周圍,生怕被人聽到這話。等我腦子稍稍鎮(zhèn)定一些,我壓低聲急吼吼地問:“你,你怎么知道這些?!”蘇盛臨笑得很邪魅,“你過生日醉酒那晚,我送你回去,你自己親口對我說的。”“啊?我對你說這些?怎么可能......”孤男寡女,而且當時我們的關(guān)系還很尷尬,我怎么可能隨隨便便對一個男人說,我是處?我抓狂,崩潰,整理好思緒后又問:“你好好說說,那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是在什么情況下說出這話的?”“嗯,我想想......”蘇盛臨喝了口水,微微蹙眉,很認真地回想著。我屏氣凝神,盯著他,腦海里也在瘋狂回憶。奈何那晚我醉得太徹底,完全斷片兒。蘇盛臨一直不說話,我急得拍桌,壓低聲催促:“你快說啊!別想蒙混過關(guān)!”蘇盛臨嘴角的笑加深,眼底也像落進了無數(shù)星星,亮閃閃地迷人。“當時我們在車上,你朝我撲過來,大概是......想非禮我,我躲閃開了......”我五官皺成一團,臉色極其復(fù)雜,無法用語言形容這一刻的社死、尷尬和震驚。“我躲閃開之后,你就說......放心,姐姐不是隨便的人,我跟我前夫,在一起六年都沒有跨越雷池,恪守著孔孟之禮——這是你原話,我記得清清楚楚。”蘇盛臨盯著我,笑意越來越深。而我越來越崩潰,整個人都要裂開。“你還說,這世上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不值得老娘獻身,只是想逗逗我玩兒而已。”我一手扶額,低著頭,心里哀嚎不止,實在無顏面對他。原來我喝醉酒后居然這么荒唐,什么話都敢說。我沒有抬頭看他,甕聲甕氣地問:“我那晚......還對你做什么了?”蘇盛臨回答:“反正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做了。”“什么意思?”我猛地抬頭,臉紅得像高燒40°。我想起那晚做的夢,夢到我跟蘇盛臨接吻——再結(jié)合他現(xiàn)在的話,突然一個激靈。“我......我是不是......”接吻兩個字就在嘴邊,可我無法說出口。蘇盛臨笑著替我說完:“你說我的唇真軟,像果凍,要是能天天都親上幾口就好了。”“......”我徹底失語,耳邊的蜂鳴聲讓我仿佛置身在一個真空地帶,喪失所有意識。我親他了!我趁著醉酒,真的親他了!還說出那樣大膽的虎狼之詞!“所以江晚,這才是喜歡一個人最真實的反應(yīng)。這也是我愿意等你,朝你奔赴的原因——不要說你不喜歡我,我怎么可能看不出,你喜歡我喜歡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