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色似乎有些受傷,盯著我,不敢置信地問:“難道你喜歡我,喜歡的是我的身份和地位?”“不是,但我在認識你時,你已經(jīng)身居高位,如果為了我放棄,我背負不了這種壓力。”他落下眼睫,“我明白了。”他嘴上說明白了,可我覺得他并沒有明白。以他的性格,不是那么輕易就被人轉(zhuǎn)變想法的。“我還有事,先走了。”我拖著行李箱,輕聲說道。“我送你。”“不用了,你趕緊去忙你的事吧。”我拒絕了,可又擔(dān)心他多想,沉吟了下補充道,“放心,我沒生氣,也不會現(xiàn)在和你分手。只是,我希望我們愛情是愛情,事業(yè)是事業(yè),不要用其中一者去捆綁另一者。”他扯唇,淡淡一笑,“你是如何這般清醒的?簡直不相信你愛我。”我也笑了下,毫不避諱地道:“我愛你,毋庸置疑。但愛得越濃越烈越瘋狂,往往消亡得也越快越慘。我希望我們能盡可能長遠地走下去,所以務(wù)必保持清醒,不要飛蛾撲火。”話落,我上前,主動送上一個香吻,又哄道:“去忙你的事吧,我自己可以回去的。”他皺皺眉,依然不舍。但又怕膩膩歪歪地惹我生氣,只好退而求其次,“你開我車回去。”他把車鑰匙塞到我手里。“那你呢?”“車庫還有輛車。”我點點頭,嫵媚一笑,“好,謝謝蘇二爺。”于是,我開著他的豪車,回了我的老破小出租屋。出差十多天,房間里一股子霉味。我打開窗戶通風(fēng)散味,將八哥的碗里倒好了狗糧,又把家里到處收拾了下。中午簡單吃了點,然后給外婆小姨打電話,跟她們說我晚上過去外婆那兒。午睡剛躺下,手機響起。我拿過一看,是小姨打來的。“喂,小姨......”“晚晚,顧宴卿的母親找到外婆家來了,正跟外婆爭執(zhí),我現(xiàn)在剛出門。”我一聽,從床上一躍而起。“好,我馬上過去!”掛了電話,我匆匆穿衣服出門。到了樓下,才注意到慌慌張張中,又拿了蘇盛臨的車鑰匙。那就只能繼續(xù)開他的車。結(jié)果我開車剛進外婆的小區(qū),蘇盛臨的電話就打來了。“你這會兒出門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