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忍不住倒退了兩步,這真是要了命了。吐到最后,阮星晚也不知道臉上的是汗水還是淚水了,有那么幾個瞬間,她都想干脆死了得了。不知道過了多久,阮星晚終于體力不支的暈了過去。周辭深剛要上前,季淮見就發現了他,眉頭微皺,敵意不加掩飾:“周總來這里做什么。”“輪得著你管?”季淮見擋在他面前:“周總別忘了,你和星晚已經離婚了。”這句話像是刺一樣在周辭深心里扎了下,他冷冷瞥了眼昏睡在病床上的阮星晚,又看向季淮見,嗤笑了聲:“原來是這樣。”他居然見鬼的信了阮星晚之所以和他離婚,是因為吃醋鬧脾氣。難怪她一分錢也不要,急于擺脫他。原來是這樣,原來是因為她和季淮見在一起了。季淮見也不知道他突然發的哪門子瘋,只知道如果不是他的話,阮星晚不會受這些苦,直接下了逐客令:“星晚需要休息,周總沒事的話可以離開了。”周辭深冷戾的目光掃了他一眼,沒再多做停留,邁著長腿走了。黑色的勞斯萊斯上,周辭深薄唇幾乎抿成一條線,半晌才道:“阮星晚和季淮見是什么時候認識的。”林南不敢不答:“季公子和夫人是大學同學,也是夫人之前口中的那個初戀,那時候大家都說他們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周辭深臉色冷寒的打斷他:“我問你這個了?”林南咳了聲又快速道:“夫人之所以會參加三年前的新銳設計師大賽,好像也是季公子推薦的。季家當時安排季公子去巴黎留學,而夫人獲獎后本也可以得到周氏的資助去巴黎……如果不是中間出了那些事的話。所以我覺得他們可能是約好的……”“意思還是我棒打鴛鴦了?”林南不敢答話,心里默默道,你和夫人的父親,一半一半吧。要是當初周總通過了夫人的請求,把去巴黎的機會換成錢給她,可能夫人還完債后就去巴黎和季淮見甜甜蜜蜜了。當車快要開到星湖公館的時候,周辭深突然開口:“回醫院。”三年前是阮星晚先招惹他的,現在卻想要他成全他們,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