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對這接二連三的騷話,溫至下意識轉頭看了看旁邊的人,還好沒有人注意他們這邊。
她摘下口罩和墨鏡,抿了抿嘴唇,踮腳在陸觀瀾的嘴唇上親了一口,然后又趕緊戴上了口罩。
盡管只是輕輕地啄了一下,但陸觀瀾還是從這個吻當中明顯感受到了一股不舍。
他伸手揉揉溫至的頭頂:“別這么不舍得,畢竟爸爸是要回去給你整理懟人秘籍的?!?/p>
溫至咧嘴一笑,心情果然好了許多。
陸觀瀾抵達沂市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了,第二天的精神狀態(tài)明顯有些疲憊。
一上樓,便撞見了正邊走邊看文件的許院長,老頭子的余光透過眼鏡鏡片,瞥見陸觀瀾正在揉眼睛。
“咳咳......”
聽著這有些刻意的咳嗽聲,陸觀瀾愣了一下,抬眼看去,正和許宗儒充滿探詢的目光對上。
“去探班回來了?”
“院長早上好,昨晚十點到的沂市?!标懹^瀾點點頭,隨口謅了一個晚得不那么過分的時間點。
許宗儒不動聲色地瞧了瞧陸觀瀾疲憊的臉色和眼窩下的一圈淡淡烏青,目光頓了一下,沉聲道:“年紀輕輕的,談了戀愛有些事情還是要節(jié)制一下。”
陸觀瀾愣住,一秒之后才反應過來老頭子話里的意思,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應該解釋一句。
“昨晚失眠,沒睡好?!?/p>
老頭子微瞇著眼睛看他,盡管面色平淡毫無波瀾,但眼神里怎么看怎么透露著一種“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的意味。
像是想起了什么事,許宗儒突然開口問道:“許雯和溫至的關系很好嗎?”
陸觀瀾腳步一頓:“嗯,挺好的?!?/p>
許宗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最終卻也沒有說什么。
陸觀瀾本來都準備走了,想了想,明知故問地開口:“院長,發(fā)什么什么事了嗎?”
許宗儒推推眼鏡:“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前天晚上許雯吃晚飯的時候說突然說溫至有事找她,讓她吃了晚飯去她家里,還說晚上就在那邊住不回家了。
要不是之前聽你說溫至在外地拍戲,我就要被這臭丫頭糊弄過去了,當場拆穿她的謊言。”
某大尾巴狼面不改色心不跳:“那她沒告訴您她撒謊的原因?”
許宗儒輕輕嘆了一口氣。
“唉,終歸不過是小姑娘心性,看她那表情我就知道有事兒瞞著我,問了老半天也不說,她還不高興,飯都沒吃完就回臥室了。”
陸觀瀾面無表情地點點頭:“哦,這樣啊......沒事兒,父母和子女之間有代溝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您抽時間以友好的態(tài)度多和她交流交流,說不定她就能對你敞開心扉了?!?/p>
“嗯,有道理......”老頭子自言自語地走了。
陸觀瀾剛回到辦公室整理著桌子上的文件,便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請進?!?/p>
門一打開,是一臉假笑的傅言深。
“陸醫(yī)生,周末過得可還行?”
陸觀瀾一看他這表情,就知道是不順心了,臉上倒也沒有絲毫的愧疚之色。
非常不要臉地回答道:“嗯,過得相當不錯,你呢?”
傅言深:“......我這個周末過得如何,您心里沒點兒B數(sh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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