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一道身影閃過,葉芷惜眸色一亮。
她捂住肚子直跺腳,“老公,噓噓來的太快,好像龍卷風(fēng)。小惜快要憋不住了。”
顧銘寒有點(diǎn)意外,這毫無征兆的。他點(diǎn)頭,“那我陪你去。”
兩人匆匆趕往洗手間,顧銘寒站在外面等待著。
葉芷惜進(jìn)去后,吹了一聲口哨。
隔間內(nèi)走出一個穿著騷粉色無袖齊膝短裙的女人,她戴著一頂粉色大檐帽,墨鏡遮住了她的半張臉,脖子上還圍了一條粉粉的絲巾。
葉芷惜走過去勾起女人的下巴,嘖嘖嘆道:“還圖個死亡芭比粉的大嘴唇子,你這般高調(diào)想引起誰的注意?”
女人努努嘴,摘下眼鏡,一張秀美的臉展現(xiàn)出來。
然而一出聲便暴露了性別,“還不是為了引起你的注意。”
男人拍了拍前胸又拍了拍臀部,哀怨道:“天知道我這假扮的有多痛苦。”
“女裝大佬不是扮的挺開心的嘛!這些日子沒少玩仙人跳吧!”
被戳穿了自己的英雄事跡,男人死不承認(rèn),“阿肆才沒有,阿肆不過是有正義感罷了,那些老男人活該!”
葉芷惜笑道:“行了,這種事玩玩就算了,該做正事了。”
阿肆點(diǎn)頭,“索斯公司的總裁要同你見面,我這兩天都聯(lián)系不上你,所以才來找的你。”
“這兩天我沒有機(jī)會看消息,時間定在什么時候了?”
“明天下午一點(diǎn)半。”
葉芷惜思忖了片刻,“正好我打算明天離開顧家。”
“怎么離開,需要我接應(yīng)嗎?”
葉芷惜搖頭,“看形勢再定,到時候我聯(lián)系你。”
“好。”阿肆忽地湊近她,“老大,顧少可真是個型男,你真的忍心離開?”
“那天就和你說了,這個男人水太深不能靠近的,否則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門外傳來關(guān)切的聲音,“小惜,你沒事吧?”
葉芷惜回眸喊道:“我馬上就出來嘍!”
她看向阿肆,“明天把我的東西都帶好,還有你不要再扮女裝了,樣子丑爆了!”
說完,她轉(zhuǎn)身離開。
阿肆對著那背影做了個鬼臉,隨后從手包里取出口紅又補(bǔ)了補(bǔ)妝。
他笑道:“老大就是嫉妒我這性感的嘴唇,分明美呆了!”
他拿出手機(jī)勾起一抹笑意,清了清嗓子細(xì)聲細(xì)語說道:“楊老板稍等人家一下,人家補(bǔ)補(bǔ)妝。”
他走出洗手間便看到這樣一幕,顧銘寒正在給葉芷惜整理頭發(fā),那眼神皆是寵溺。
迎面一個西裝革履的禿頂男人走了過來,攬住了他的腰肢,“去了那么久,我都等不及了。”
葉芷惜微瞇著眼眸看著不堪入目的畫面,挑了挑眉。
阿肆忽地意識到情況好像不太妙,催促著男人快些走。
然而還是晚了一步,只聽純真的聲音響起來,“老公,剛才我看那個阿姨是站著噓噓的。”
顧銘寒目光落在粉裙子身上,眼底一陣冰寒。
禿頂男一聽這話,驚訝的看著粉裙子,“你他媽的是男人?”
粉裙子抽了禿頂男一個大嘴巴子,“你個狗男人!”
罵完,就跑了,八厘米的高跟鞋都跑飛了。
葉芷惜壞壞的勾唇,這種事她經(jīng)常做,因?yàn)樗拖矚g看阿肆落荒而逃的樣子。
顧銘寒俯首看她,“小惜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