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芷惜走進衣帽間,折回時手中多了個布袋。
她從中取出二十根銀針,取出一支刺入了顧銘寒的百會穴,他很快昏睡過去。
她熟練的解開男人身上的襯衣,將人翻過身來,在各個穴位上下針。
她坐在地毯上守著他,打著呵欠望著他,“接下來的半個月,我每晚都會為你施針,這樣就能控制住你寒疾發作的時間。這之后我就要離開了。”
葉芷惜看著男人精致的側顏,笑道:“你除了總是親我、抱我、占我便宜外,其實對我還蠻好的。長這么大,除了外婆和那三個小鬼,就你對我最好了。不知道和你分開,我會不會想你呢?”
看了一眼時間,她將針拔除、消毒收好放回布袋送進衣帽間。
她將人從沙發上扶起,雙臂穿過顧銘寒的肋下,將人抱起朝著床的方向拖去。
兩人一起跌進大床里,葉芷惜為他褪下衣褲,用毛巾一遍遍的擦拭著男人的身體。
最后又困又累的趴在男人的身側睡著了。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了進來。
顧銘寒睜開狹長的桃花眼,便看見女孩兒趴在他胸膛呼呼大睡,她手中還攥著一條粉色的毛巾。
昨天她又在照顧他。
他在女孩兒取布袋折返的那一刻佯裝睡去,在那根細長的銀針刺入頭頂時明白了一件事,她在給他治病。
顧銘寒心中滿是驚詫,葉芷惜不但不傻還精通醫術。
那他忽然得了隱疾的事情是不是也和她有關系?
難不成這個小東西想讓他練就葵花寶典啊!
他抬手準備彈她的前額,卻在距一厘的位置停下,改為輕撫她的發絲。
葉芷惜像小貓兒一樣蹭了蹭,閉著眼睛打了個呵欠。
他將人放平,看著她嬌俏的樣子,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當葉芷惜睜開惺忪的睡眸時,一張放大的俊臉映入眼簾。
她怔愣了有兩秒鐘,笑嘻嘻道:“早上好,老公!”
“早安,小惜。”
看著男人邪魅的笑著,她的視線掃到了他精壯的胸膛,隨后是結實的腹肌,再往下便是湮沒與薄被的人魚線。
她抿了抿唇瓣,這身材真好。
“你身材也很好。”仿佛洞穿她心中所想,顧銘寒笑道。
葉芷惜低眸一看,自己竟然什么都沒穿隱匿于被里。
這是神馬情況?
難不成她趁人之虛把顧銘寒睡了?
她慌亂了僅0.01秒,就反應過來這種假設不成立,因為他根本行不了!
葉芷惜笑彎了眼,“小惜的衣服呢?”
顧銘寒側臥,單手支在腦側,“你自己脫了。”
不能吧!這絕對丟人丟大發了!
“哦,那小惜起床了呢!”說完,她裹著薄被跳下了床,她壓根兒不敢回頭看,生怕看到什么不該看的。
她鉆進了洗手間,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睜大了雙眸。
雪白的脖頸上、鎖骨甚至是胸口,全都是粉粉的吻痕。
她氣的直跳腳,這個該死的顧銘寒,到底在她睡著后做了什么?
虧得她還幫他壓制寒疾,現在一看,就應該疼死他冷死他算了!
“怎么開心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