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近劉禪,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語氣甚是大言不慚。
“汝小娃娃不錯,才幾歲便有這等身手,長大很是了得,來給吾做貼身親衛吧,跟著吾保汝有很好的前程。”
劉禪心里早早很無語的翻了白眼,你是哪只眼睛看出來我缺衣短食了,哦,今早為了早些出門首接穿了個平常布衣,想著下午練完騎射回去換一身的。
罷了,本著不惹事,低調做人,趕緊撤吧。
那男孩見劉禪對他的話露出不屑,且未言一句又要走,便擰眉目露兇狠,對著正背著他的劉禪盛氣凌然道。
“小娃娃,吾勸你三思,吾爹可是現任長沙太守,與己故的荊州牧同族,吾家在此地結交甚眾,跟著我可謂日后宦途平步青云。
惹怒吾,非明舉也!”
劉禪背對著那男孩甚是哭笑不得的腹誹:“啊.…..現任的長沙太守.…..那不是劉磐嗎,劉表的侄子。
好家伙,這關系...雖說身死,一切煙消云散,但真要鬧起事來,最尷尬的還得是父親。
父親最在乎他的仁義名聲,為此不少優待劉表的親族,最為明顯的就是任命劉磐為長沙太守。
這都是什么事啊...罷了,就當今日下午沒出過門,啥也沒聽到,啥也沒看見。”
劉禪抬手揮了揮,便自顧地向前走遠。
阿蔣于不遠處一首看著這里,知道那一手揮的意思,便急忙跟上,徒留那只身中兩箭的兔子可憐兮兮的躺在地上。
劉禪沒走幾步,便聽到身后一聲。
“小娃娃,你可敢留下姓名?”
“無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