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禁感嘆,林衡水膽子太大了!服務(wù)生也有些擔(dān)憂,“林先生,這位小姐,我們可不認(rèn)識呀......”言語之外,楚綿不是他們茶舍的人,若是在楚綿的手下出了什么問題,他們茶舍可不負(fù)責(zé)?!俺隽藛栴},我自己負(fù)責(zé)!”林衡水嚴(yán)肅地說道。楚綿不禁笑了一聲,這院長還真信她。那她,必然不會讓他失望!話落,楚綿便擺好針具。她的針看著就很權(quán)威,很有威懾力。林衡水更是仔細(xì)地觀察楚綿手頭的針,這針......怎么看著那么熟悉?楚綿抬頭看了看林衡水,而后手扶上林衡水那已經(jīng)腫脹發(fā)紫的腿,“先生,我開始了。”林衡水點頭。楚綿二話不說直接落了一針。林衡水以為會很疼,可奇怪,他竟然絲毫感覺不到疼痛。他以為只是意外,沒想到楚綿下了十幾針,竟每一針都不疼!這,很神奇!即便是院里有幾十年醫(yī)學(xué)的老中醫(yī),下針也不可能一點不痛呀!這小姑娘,什么本事?“還疼嗎?”楚綿抬頭問林衡水。林衡水點頭,實話說:“絲毫沒有緩解?!甭劼暎苓叺娜擞肿h論了起來,“什么嘛,我還以為她很厲害。一陣操作猛如虎,白費?。俊薄盎ㄈC腿,還是等救護車來吧!”“切,裝什么大神呢在這兒!”在他們陣陣嘲諷下,楚綿干脆地落下最后一針,這是關(guān)鍵部位,就是他瘋狂跳動的腿筋!這針落下不到十秒,林衡水的臉上立刻閃過一絲震驚,而后道,“不疼了!”大家紛紛看向林衡水。不疼了?楚綿勾唇,她的針,才不會出現(xiàn)“沒用”的情況。她對她的針,向來很自信,不然她不會站出來。“是常年站著勞累造成的腿部抽筋,抽筋得不到及時治療和緩解,變成了肌肉和神經(jīng)抽動。”楚綿緩緩說著林衡水之所以會出現(xiàn)這樣情況的原因?!叭绻恢委熂皶r的話,您這條腿,會直接廢掉的。”楚綿說得十分對。腫脹發(fā)紫這是前兆,血液不通,問題就大了。林衡水不禁問道,“你是誰?家住哪兒?學(xué)過醫(yī)學(xué)?”“沒學(xué)過,自己玩玩的。”楚綿站了起來,她看了下時間,說道:“四十分鐘后,您自己起針吧,我還有事兒。”說完,楚綿便要離開。林衡水立刻叫道,“小姑娘,留個名字吧!”楚綿沒應(yīng)聲,穿過人群,頭也不回地出了茶舍。行走江湖,英雄不問出處,該出手就出手罷了!名字?不重要!她不想暴露自己,所以她打算出后找個車坐一段路,扔下這套裝備,以楚綿的身份再回去找沈嬈?!鞍?,哎!”林衡水直喊楚綿,奈何楚綿走得實在是快。圍著的吃瓜群眾實在是茫然,“真的不疼了?”何止不疼了,林衡水原本發(fā)紫的腿部,這會兒慢慢開始有了血色。林衡水盯著腿部的針,眼底閃過一絲震驚。這針法——!他仔細(xì)看來,在那銀針上勉強看到了一個“M”的標(biāo)記。林衡水的眼睛瞬間瞪圓。這......這!這難道是三年前忽然消失匿跡的神醫(yī)——段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