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跟著大哥一起回來的！”端木明智再度一愣，眉頭皺了起來，“跟著大哥一起回來的？”“對，四哥，大哥該不會是被買通了吧？”端木明智望著一望無際的結(jié)冰江面。“不好說。”“那現(xiàn)在怎么辦？這個小雜碎都已經(jīng)挺進(jìn)咱們端木家的老宅子來了，老爺子為了這個小玩意兒專門跑進(jìn)山里面給這個小玩意兒準(zhǔn)備禮物去了，他老人家啥時候?qū)σ粋€小輩這樣過？大哥也說過了，這個小癟犢子胃口大的很，他背后是十佬會，姓帝的那位胃口更大！我總感覺這小子能來，是姓帝的那位在打什么算盤！”端木明智一張嘴，嘴里面冒出來一串白氣隨風(fēng)而去。“無妨，我自有打算。”“四哥，都屎頂菊花了，有啥打算趕快說唄！再這么折騰下去，都拉褲兜子了！”端木明智笑道，“三哥陪著老爺子進(jìn)了山，讓他拖著，老爺子一時半會兒出不來！在我們的老窩，殺他還不是手拿把掐？”“四哥，動靜鬧得太大不好吧，老二那邊盯著呢...”“有個事情，咱們家?guī)缀鯖]人知道，你嫂子是用毒高手，sharen于無形之中，還不是很輕松的事情嗎？”“我去，沒看出來啊，我懂了！”掛了電話，端木明智戴好手套，看到框里面翻騰的魚。俯身抓了一條跳得最歡的魚捏在手中。面帶笑意。五指一捏，那條魚直接噶了。隨手把魚扔進(jìn)了框里面。.....王悍把空煙盒捏癟扔進(jìn)了垃圾桶。朱綺文不斷地找話題。王悍很敷衍的應(yīng)付著。“王悍，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啊？”朱綺文努力想要和王悍聊天拉近關(guān)系。王悍隨意道，“我啊，我是做KTP的。”“還是外國的項目？具體是做啥的？”“就是knowledgetoperson，說白了就是知識架構(gòu)整合與對點銷售的。”“啊？這是個什么行業(yè)？還從來沒聽說過？”王悍笑道，“就是知識付費(fèi)，把已有的知識從網(wǎng)上搜一些，再胡編亂造一些打包整合，賣給需要的人。”“這玩意兒有人買嗎？”“有啊。”“那你給舅媽說說，這個東西能掙錢嗎？”“還行吧，努力個幾分鐘，能掙個個把億。”朱綺文愣了一下之后笑道，“你這孩子凈忽悠舅媽，幾分鐘搞出來的東西賣幾個億，唬誰呢，那買這種東西的不都是冤大頭大傻子嗎？”咳咳咳....端木明仁又是一陣劇烈咳嗽，佯裝淡定的撓了撓脖子，自言自語道，“今兒這嗓子咋總不舒服呢！”王悍笑著拆開了一包煙點燃。“這誰能知道呢，反正是有人買，是不是大傻子，這我不好說，畢竟顧客是上帝是吧，我總不能說我的顧客是大傻子吧！”朱綺文看了一眼手機(jī)。屏幕上只有簡短的兩個字。“用毒。”朱綺文面色不改的把手機(jī)放了下來，還是和剛才一樣沖著王悍笑道。“那你做這個行業(yè)的這些大傻子顧客都是你從哪里找的？”王悍點了根煙，“我從來不主動去找，我做生意，大多時候都是生意主動找上門來，有時候攔都攔不住。”朱綺文笑道，“你這孩子，就知道忽悠舅媽，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大傻子，好好說，你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