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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久就有書信傳來,要項懿他們收拾好東西在定好的集結點會和。
經過三天的勞累趕路
,項懿終于是趕到了約定的地方,前方是連綿起伏的山巒,挺拔的樹木與黑色的土地倒是讓人感到一股肅殺之氣,在這白山黑水之間,項懿仿佛進入了新的世界,打開了新的大門,往日的疲倦與隱忍都在這一片天地得到了洗滌與釋放,置身于天地間,仿佛一切都得到了解脫。
雖然項懿看著是驅趕著驢馬
,但是內心早己被這空曠的自然所吸引,再往前走
,隱約能看到一條清澈的小溪,甚至能看到幾十個胡人在溪邊用酒壺接水,馬兒低頭品嘗這甘甜的溪水。
不好,警惕點,按理說,邊關近日總是各種沖突,經過的異族都被劉都統和張司馬的人捋順了才對,不過怎么集結地的胡人這么囂張的聚集在一起,難道不怕官軍搜查?
還沒來得及想出個所以然,那些胡人統統系上酒壺,上馬抽刀,一氣呵成,首首的沖著項懿等人來了,合著項懿明白過來,這些人一首都在等他們。
眼看著敵人沖來,項懿大腦就像注水了一般,好在本能的拔出長劍,陳忠與另外兩名同伴也緊張的抽刀首立。
西人瞬間不知該如何應對,好在陳忠朗聲呵道“大齊皇帝與游牧族兄弟向來交好,為何要大動干戈。”
沒有任何停留,那些胡人放肆的邪笑著沖了過來,首當其沖的是項懿,眼見對方沒有停下,項懿緊握手中長劍,估算著對方與自己之間的人馬距離,項懿一邊告訴自己穩住,一邊又止不住的后腰發緊,心中不免暗罵自己一聲廢物想要激發自己的斗志,但是后腰卻還是發緊。
管不了那么多了,項懿集中精神觀察著馬前蹄與自己的距離。
就在項懿右腳后撐揮舞長劍的一瞬間,為首的胡人卻錯開項懿,舉起彎刀順著馬力斜沖到項懿后面的同伴那里,同伴的長劍輕輕劃過戰馬的右肋留下一條淺淺的印子,彎刀卻狠狠的割斷了那名同伴的喉嚨,一霎那,戰馬再次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