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誰要你的蛋糕,不懷好心!姐姐,我們走!”天寶冷哼一聲,拉起月寶就走。看著兩小只離去的背影,霍北梟眼神黯淡了幾分。不知為何,心里有些難過............天寶將月寶一路拉到酒店大堂,找了個僻靜的角落才放開了她的手,滿臉嚴(yán)肅道:“姐姐,你怎么又差點被渣爹給迷惑了?”月寶有些不好意思地垂眸,“對不起嘛天天,我看到那香甜甜的蛋糕,不小心就......”唉。天寶板起小臉道,“姐姐,你可不能被渣爹給收買,想想他兇咱們的模樣。還有他以前那樣欺負(fù)媽咪,你怎么能就為了區(qū)區(qū)蛋糕就原諒他?堅定一點呀!”他的話說的鏗鏘有力,卻落不進月寶的耳朵里。爹地也道歉了嘛......她抿唇揚起一個燦爛的小臉,雙手摟住天天的胳膊,撒嬌道:“哎呀,姐姐知道了,我想媽咪了我們?nèi)フ覌屵浒伞!碧鞂毧吹皆聦毿τ拿嫒荩椭浪龥]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只得默默嘆了口氣。唉,不靠譜的姐姐啊......看來防御渣爹的艱巨任務(wù),只得由他來完成了!......霍斯汀酒店臨湖而建,從房間的陽臺上,可以輕而易舉地欣賞波光粼粼的湖面景色。月寶和天寶在花園里玩了一天,吃過晚飯就困得像是兩只小懶貓,沐晚晚柔聲哄了幾句,就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替他們將被子掖好后,沐晚晚便走到了陽臺,傍晚的微風(fēng)輕輕拂過她的臉頰。襯得她面容如玉,清冷動人。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太多,她實在疲憊的很,只有看著湖面水光閃爍的時候,才能感受到內(nèi)心的一絲平靜。不經(jīng)意轉(zhuǎn)頭,旁邊房間陽臺上的身影讓她的心一頓。男人已經(jīng)脫下西服,純白襯衫扎在藏青色的長褲里,勾勒出男人勁瘦的腰線,正拿著紅酒自飲自酌。沒了往日的清冷孤傲,反倒多了一抹墮入人間的煙火氣。霍北梟?沐晚晚這才驀地想起,他強勢開房住在了她的隔壁。真是饒人心煩。沐晚晚抿唇收回視線,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回房,男人低沉的嗓音傳來,“你真的就這么想和我離婚?”染著晚風(fēng),聽不出什么情緒。沐晚晚腳步頓住。她轉(zhuǎn)頭看著望向她的男人,不期然撞入一雙漆黑復(fù)雜的黑眸中,沐晚晚心頭一怔,卻又很快回過神,冷冷道:“不然呢?”男人抿唇,仰頭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辛辣的感覺劃過咽喉直入心臟,刺的他皺了下眉。“和我離婚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和那個男人在一起?”沐晚晚聞言擰起眉。她解釋多少遍了,她和晏清是清清白白的,他卻一直不信。也是。他就是個出軌的人渣,又怎么會相信別人是清白的呢?沐晚晚冷笑一聲,“霍北梟,這和你沒有關(guān)系。我早就不是你的妻子了。我們的婚姻其實早在幾年前就該結(jié)束了,不是嗎?”“它早就死了好幾年了,我們現(xiàn)在該做的,就是讓這段早已死去的感情,入土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