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人眼里出西施,我當(dāng)然比不過你的心上人。”
她把手里的金鏈子甩在男人身上,“麻煩轉(zhuǎn)告你的心上人,這么重要的東西可別再弄丟了,這鏈子幸好是落在我的手上了,還能物歸原主。”要是不湊巧被張香香撿到了,保不齊就自己昧下了。
“收好了,抽空還給你心上人,弄丟這么貴重的東西,保不齊躲在哪個男人懷里哭呢。”她惡意滿滿地揣測。
轉(zhuǎn)念一想,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黃瓜大閨女應(yīng)該葉不會跟他這種沒離還帶著孩子的男人勾搭在一起。
八成又是一個寂寞難耐的寡婦。
“你姘頭這么有錢,都不舍得給你置辦幾床像樣的棉被,你還真是費力不討好。”
沈萬山聽得云遮霧繞,沒明白她什么意思,什么姘頭?他從來沒想過再找別的女人就是生怕妞妞受委屈。
“這項鏈不是你的?”
呦呵,都這個時候了還跟她演戲,她沒有任何回應(yīng),只是冷笑,她倒要看看男人還怎么繼續(xù)演下去。
看樣子是不是她的,沈萬山把金項鏈放掌心攤開,小聲嘀咕了一句:“該不會是假的吧。”
壩上草場的人別說戴金項鏈了,都快喝西北風(fēng)了,就算是假的也沒有人會戴這么招搖的金項鏈。
可這東西就這么平白無故地出現(xiàn)在他家床上了,這不是鬧鬼了嗎?
看他困惑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
程秋如摸了摸鼻子:“該不是跟你廝混的女人太多,你都記不清了吧。”
妞妞聽不懂大人在說什么,伸長了手去夠沈萬山手里的金鏈子。
“這么小都知道金子好了,小財迷。”沈萬山揉揉她的頭,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以后好好掙錢給女兒買金子。
孩子雖小,力氣可不小,妞妞玩了一會,他就把金項鏈?zhǔn)栈貋恚@么貴重的東西,一定要還給人家的,別給弄壞了。
拿在手里,他還特意檢查了一下,這才發(fā)現(xiàn)金鏈子上的彈簧扣已經(jīng)斷開了。
從斷裂的痕跡來看應(yīng)該是被人扯斷的。
“你確定這條金項鏈不是你的?”沈萬山心里已經(jīng)有了猜測。
“不是。”
“那應(yīng)該是張秋陽的,那天她抱了妞妞一會,估計是妞妞不小心扯掉的。”他在腦子里把所有的人都過了一圈,也只有張秋陽的穿著打扮能跟這條金項鏈掛鉤。
程秋如也認(rèn)同這個猜測,要是那個女人真這么有錢,什么樣的男人得不到,當(dāng)然不會跟沈萬山這個帶著孩子的男人掰扯。
“你真的沒有姘頭?”
“沒有。”男人白了她一眼。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年尾了,可走親串友還是按照過年的習(xí)慣來,他們這次登門是賠禮道歉的,所以帶了不少東西。
丟了一條金項鏈,人家那邊指不定急成什么樣了。
沈萬山并不知道張秋陽的就愛聽組織,只能一路打聽王菊香的家,然后在陳銳意的帶領(lǐng)之下來到了張秋陽家里。
沒有想象中的心急如焚,要不是他們提醒,張秋陽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丟了一條金項鏈。
“這是你的嗎?”
要是張秋陽說不是的話,她就需要重新考慮一下她跟沈萬山的關(guān)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