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好自己就行了,我們的事情輪不到你來管,”
“你們?沈皎皎如果知道你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還會讓你靠近嗎?還會多看你一眼嗎?”
男人的額角的青筋暴起,眼神陰狠,帶著殺氣:“你要是敢告訴沈皎皎,老子弄死你。”他說完還陰森森地笑了,“我是傻子,傻子sharen可不用償命。”
張秋陽驚恐地往后退了兩步,她覺得陳銳意不是玩意,沒想到這個男人比陳銳意還禽獸。
竟然想sharen滅口。
“秋陽姐,看你嚇的,我只不過開個玩笑而已,你可是皎皎唯一的朋友,要是我們以后結婚了,你可是媒人,到時候還要請你給我倆當證婚人呢。”
男人眼底的唇角勾起,想模仿以前那種憨厚樸實的笑容,可明顯是畫虎不成反類犬,顯得驚悚異常。
水房后面就是一片灌木叢,灌木叢旁邊就是一片人工湖,無論是把她埋到灌木叢里,還是丟掉人工湖里,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張秋陽緊張地咽了咽口水,眼珠子都快轉出了火星子,急中生智:“陳銳意這幾天一直在跟我打聽沈皎皎的下落。”
“你告訴他了?”男人眼底的陰狠更甚,沈皎皎還忘不了陳銳意,有時候做夢都在喊陳銳意的名字。
要是陳銳意現在出現,就沒有他什么事情了。
“沒有沒有,陳銳意害得沈皎皎流產,差點沒命,我絕對不會讓他再次傷害皎皎的。”她更不會讓眼前這個變態傷害皎皎。
不過這件事情要從長計議。
張秋陽的一番話簡直說到了張青山心坎里了,他不可置信地反問:“你愿意成全我跟沈皎皎。”
“當然了,你跟陳銳意不一樣,他就是看中沈皎皎年輕漂亮。”
張青山有點心虛,他也是看中沈皎皎漂亮,都不介意她嫁過人,懷過孕。
“你不一樣,我能看得出來,你是真的喜歡皎皎,這段時間你把她照顧得真的很好,整個人都胖了一圈,我也是女人,嫁漢嫁漢穿衣吃飯,男人對你好比什么都重要。”
“嗯,時間不早了,你趕緊洗漱,你是個聰明人,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吧。”
張秋陽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一樣:“我知道,你的事情我一定會守口如瓶的。”
“這還差不多。”
她都顧不上刷牙,就立馬躲到房間里,把門反鎖之后還不放心,又把桌子豎起來抵著門板。
搬桌子的動靜太大,吵醒了沈皎皎。
她坐起來揉了揉眼睛,疑惑地看著她手里的凳子:“怎么回事?”
“沒事。”
她想著沈皎皎現在身子骨虛弱,精神壓力也大,至于那個變態就讓她和蔣昭來料理吧。
“門上的鎖頭壞了,我害怕半夜壞人進來就用桌子頂著,要不然我睡不安穩。”
“到底什么事?”沈皎皎是個高中生,自然不傻,哪怕是傻子都能看出來張秋陽的異常。
“是不是陳銳意追過來了?你不用怕,他現在在哪里,有些話憋在我心里很長時間了,我倆見一面也行,就能徹底斷了。”沈皎皎站起來穿衣服,打算去見陳銳意。
“你別瞎猜了,不是陳銳意,我今天說了很重的話,現在估計在哪個犄角格拉療傷呢,一時半會不會找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