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男人西裝革履的樣子,張秋陽還以為是蔣昭的生意合作伙伴,轉頭問:“那個男人你認識嗎?”蔣昭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看到那個男人轉身,竟然是張青山,她差點沒敢認。張青山底子好,如今又換了發型裝扮,看起來像個事業有成的大老板,吸引了不少大姑娘小媳婦的視線。“沈皎皎在你家嗎?”張秋陽沒搭理他,反而跟蔣昭咬著耳朵說悄悄話,聲音不小也不大剛剛好能讓張青山聽到。“就是那個人恐嚇我,那天晚上他還想弄死我,把我丟到人工河里。”聽她說完,蔣昭的眼神瞬間變得陰狠。張青山不由得脊背發涼,硬撐著賠笑臉:“秋陽姐,都是誤會,都是誤會。”“誤會?你是在說我誣陷你了?我吃飽了撐的沒事栽贓你?你猜蔣昭是相信我,還是相信你這個外人。”相比于她的咄咄逼人,蔣昭倒是表現得很大氣:“外面冷,先進屋吧,沈皎皎應該出去串門子去了,一會就回來。”張青山看出來他眼底的不善,皮笑肉不笑地說:“你們院子里的水泥地那么干凈,我腳上都是泥巴,萬一踩臟了多不好意思,我就在門口等著皎皎回來就好。”“客氣什么,我拿皎皎當親妹妹看的,這段時間在療養院多虧你照顧她,我說什么也要請你吃頓飯,聊表敬意。”蔣昭說著半拖半拽地把張青山拉到院子里,張秋陽也跟著打配合,眼疾手快地把門關上。夫妻齊心協力,上演了一出關門打狗。蔣昭兩拳把張青山撂倒,張秋陽也沒客氣,對著男人的腹部補了好幾腳。“你這身皮倒是不錯。”“這衣服是我租的,過了今天還是要還給人家的。“他為了在沈皎皎面前出風頭,就租了一身不便宜的西裝,現在西裝都破了,估計要著照價賠償了。張秋陽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她有點懷念還是傻子的張青山了。“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別再打沈皎皎的主意,你不配。”張青山顯然不服氣:“你又不是沈皎皎本人,憑什么這么說?”“就憑我的拳頭夠硬,你要是不要命的話,就盡管來試試好了。”張青山沒把這些話當真,甚至還在心里嘲笑張秋陽口氣狂妄,她一個女人而已,能有多大的能耐,難不成還敢sharen不成。“秋陽,我回來了。”沈皎皎在外面拍門。張秋陽把沈皎皎帶過來,指了指癱軟在地上的男人:“皎皎,你自己說要不要跟他在一起?”“不要,我不喜歡她。”“現在聽到了嗎?”害怕張青山聽不到,張秋陽還故意把他的耳朵提起來,像是變戲法一樣從指縫里捏出來一根大頭針,直接刺穿男人的耳垂。大頭針還帶著一扎長的棉線。張秋陽捏著棉線的首尾交叉在一起,打了個死結,成了一個耳環的形狀,她只不過輕輕扯了扯,男人就疼得齜牙咧嘴,滿頭大汗。“這點疼都受不了,還想學著別人逞兇斗狠。”她說完就猛地扯斷棉線,男人耳垂被蠻力扯成晃晃悠悠的兩瓣,每一瓣都在鮮血淋漓地滴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