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當時那人手里緊緊捏著手鏈,死活都不肯給自己的模樣,繆代曼眼底迅速升起一團戾氣。
如果不是他一直要護著這條手鏈的話,她也不會失手把人推下去了。
“掉下去是他自己活該。”繆代曼安慰自己。
她透過窗戶看到警方的人還在醫院,表情頓時變了變。
雖然一切她都已經處理干凈了,但是心里總還是不安。
警方的人介入的也太快了,實在是令人心煩。
繆代曼把玩了一會兒手鏈,想了想還是沒有戴在身上。
警方那邊難保不會發現手鏈的存在,貿然戴上,無疑是帶了一個定時炸彈,繆代曼沒有這么傻。
繆代曼看了看一旁已經昏睡過去的繆正初,心里頓時有了成算。
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她把東西放在這里,沒人會查到繆正初這里。
想到這里,她離開時將手鏈藏在了繆正初的病床下面。
沐晚晚現在也在醫院,繆代曼不敢在繆正初這里多待。
她快速離開了病房,先回自己的病房里繞了一圈,這才緩緩坐著輪椅出來,準備找人問一下情況。
沐淮左最好是死了才好,活著還是麻煩。
她前腳剛離開,后腳沐晚晚就來了繆正初這邊。
沐晚晚雖然擔心沐淮左的情況,但現在他仍在重癥病房,自己守在外面也幫不上什么忙,而且這件事情疑點重重,沐晚晚也希望能夠通過其他渠道找一些線索。
她以前經常都會過來探望繆正初,所以和照顧他的護士也是熟悉的。
沐晚晚找到正在護士站休息的護士長。
護士長一眼就認出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繆先生那會兒吃了藥之后就又睡下了,讓沐小姐你白跑一趟,實在抱歉。”
“沒事。”沐晚晚搖搖頭。
護士長看到她臉色不好,主動開口詢問:“沐小姐,你的臉色怎么這么難看?是發生了什么事嗎?”
今天醫院里確實是發生了一件大事,不過現在護士長還沒有把這件事和沐晚晚聯系起來。
“我哥今天從醫院的天臺上掉了下來。”
沐晚晚掐了掐手心,強忍著淚水,將事情說出。
護士長聽到這話驚訝的長大了嘴,她有些無措的看著雙眼紅腫的沐晚晚不知該如何安慰。
“我過來也是想問一下,你經常在醫院里走動,有沒有看見我哥哥到底是和誰一起上的天臺?或者有沒有見過他曾經和誰來往過?”
沐晚晚覺得哥哥好端端的不會zisha,也不可能自己一人跑到醫院的天臺上去。
護士長看到她這個樣子,仔細想了許久,才道:“我之前好像看到你哥哥和繆小姐在一塊兒聊天。”
“繆代曼?哥哥怎么會認識她?”
沐晚晚驚訝的道。